韩沫沫却一见她,就红了眼眶,伸手抱了上来:“娘亲!今日牧歌差点把我们家害惨了!”

“什么!怎么回事?”

刘氏大惊,见韩沫沫哭的泣不成声,就喊韩真廉过来,一五一十地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再看韩沫沫,已经哭累了,躺在刘氏怀中闭着眼,睡着了。

“这孩子,真是可怜,”刘氏心疼地抚摸着韩沫沫凌乱的发丝,“本来近在眼前的指婚,都被那贱丫头破坏了。”

“她有什么可怜的。”

“真廉!你身为哥哥,怎么说话呢?”

“严格来说,牧歌才是我亲妹。”韩真廉实在是看不惯刘氏偏心的样子。

刘氏被他气得不轻,立刻就命令他回府去祠堂罚跪。

御口亲封的画圣,哪里受得了刘氏这般态度,差点就要拂袖而去。

但他不能不孝。

韩真廉出了国公府,就回了韩家祠堂罚跪着。

期间遇到手残废了的韩子墨,他才知道刘氏究竟为什么那么讨厌江牧歌,偏心韩沫沫。

要真是如子墨说的那样,他的确该跪。

韩真廉恍然大悟的当儿,韩沫沫也从刘氏的怀中悠悠醒转。

许是因为梦靥,她醒来时满眼恨意,遮都遮不住。

刘氏被她的怨毒的眼神惊到了,忍不住拍着女儿的胸口问:“沫沫,你这是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韩沫沫的声音颤抖着,“我梦到一切都变了,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江牧歌!”

“什么变了?”

“我拥有的东西都没了,哥哥、太子、还有将来的后位……都被她夺去了!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要赶紧想办法,让她远离京城,娘,你帮我好不好?”

“可是——”

“我真的怕,娘,我真的好怕。”韩沫沫紧张地捏着刘氏的手,她的手心一直在冒冷汗。

刘氏见女儿这副模样,也逐渐怕了,忙道:“知道了,不管你想做什么,为娘肯定会尽力帮你。”

“那就好,”韩沫沫这才缓缓恢复正常,“娘,还是你最好了。”

“哎哟,我知道了。”

每次听到韩沫沫说这话,刘氏都被她哄得乐得合不拢嘴。今天也不例外。

哪怕韩沫沫设计出的计划,不免有些阴毒,刘氏也不觉得有什么。

江牧歌已经养不熟了,韩沫沫就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只有帮她实现她的愿望,才有机会当上未来未来皇后的母亲。那才是无上的荣光。

哪怕江牧歌蹭着韩沫沫的演出,硬是求来一个郡主之位,又算得了什么?

和韩沫沫相比,江牧歌相当于是个废物。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风大,不远处,厢房内刚刚换好衣衫的江牧歌再度打了个喷嚏。

主仆二人终于收拾好了东西。拉开门,正对上了一张形容枯槁的脸。

梳的一丝不苟的长发,消瘦的脸颊、细长的声音,都昭示着这是个宦官。

见她开门,他吓了一跳似的,忙恭敬道:“老奴林衾喜,见过慎淞郡主,太子殿下命老奴送来人参姜汤,给郡主暖暖胃。郡主方才受累了。”

“原来如此,替我谢——”

忽然,胜七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这是雍王殿下给郡主送来鲜熬的鹿茸鸡汤,是散寒的。”

一老一少各自提着食盒,站在厢房门前,都是眼巴巴地望着江牧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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