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敢乱说。不过谁信呢?”

“不是,怎么不能信?”

“唉,咱们啊,各自把话藏在肚子里便罢了。”

“也是。我瞧那慎淞郡主长得就是一副狐媚样,太子再是正人君子,遇刺时与她双双落入水中,衣衫尽湿,又是男女之间,哪怕本没有什么,也都会有什么了。我若是她,也要抓住这麻雀变凤凰的机会。”

“算了吧,项蓝郡主的地位还在那里,哪怕真有什么,慎淞郡主也不敢肖想太子。”

“怎么就不敢了?慎淞郡主连皇上都敢勾引,还有哪个不敢肖想的。想到春日宴时陛下被她勾得那副模样,我都害臊。”

听到这里时,夜瑞贤板起的脸上也浮现出怒意。

他转过脸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江牧歌在心里暗暗叫屈: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明明就是他自己犯了浑。

奈何夜瑞贤是皇帝。这群人哪敢随意编排,无非只能将最脏最难听的言语抛出来侮辱指责她罢了。

她这算是替夜瑞贤担着的。

这时,又听那些人继续议论道:“哼,这些个乡下人生出的女儿,就是不要脸。怕是见个男人都能往上贴。”

“哟,姐姐,你家老爷前些日子从明华村纳的那个妾,竟这么叫你吃心哪?”

“哪来的话,我说的是慎淞郡主的事。”

“太子殿下婚配,如今倒是愈发扑朔迷离了。瞧着像是与那慎淞郡主有意,可项蓝郡主痴迷于太子那么久,说什么都不会善罢甘休吧?”

“那还用说,不过原来是她不要脸,现在已经是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她做了这样可疑的事,换了别人家已经是戴罪之身,怎么可能正经入得了天家的门。入得了陛下娘娘的眼。若我是项蓝郡主,还不如算了,赶紧找一户老实人家嫁了,省得最后卖力气不成,只落了个侧妃的位置。”

“谁知道呢?这几日刺杀频繁,说不定到时候大理寺查出来,真是有人栽赃嫁祸。到时候还不是轻松就让项蓝郡主洗刷了冤屈。”

“管它是真有人栽赃,还是韩家替自家女儿掩饰。这人沾上了脏水,就干净不了。”

“某些事情,蒙蒙我们这些无知妇孺还行,可蒙不了皇家人。实际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心知肚明。我们端看陛下是不是肯给项蓝郡主和太子殿下赐婚,便都知了。”

“此事当真唏嘘……”

“原先京城第一才女嫁给太子殿下,郎才女貌,都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峰回路转。”

“项蓝郡主这是何必?”

“是啊!所以说这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过犹不及。”

话题聊到这里,就峰回路转,开始抒发起人生哲理起来了。皇帝一把将江牧歌揪起来,重新扔回了地上。

猝不及防,她膝盖磕到地上,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这一大,屏风对侧,登时安静了。

她缩了缩脖子,不敢瞧夜瑞贤。

实在是这一场闹剧风波,牵扯太大。就算她多有借口,可以证明此事与她没有直接关系,却已经始终无法说服皇帝,她全然没有卷入了与太子、韩沫沫之间的纠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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