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却一直沉默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金戒指把玩,忽而冷笑一声。

不一会儿,小福子掀帘进来了。

小福子似乎休息得不错,一张小脸面色红润,喜道:“陛下宣布启程了。”

“这不在队伍最后头就是好,”黛夏感慨,“一说走了,就可以立刻跟着走了,省得像上次似的,还要遭人算计。”

“奴才听说,原先礼部安排的不是如此。郡主车驾原也在后头。”

黛夏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笑道:“看来这是陛下宠着您呢。”

江牧歌被“宠”字一激,马上张嘴,要教黛夏不懂便莫要瞎说。帝王之宠四字,常人如何当得起。

却听小福子已经小心翼翼道:“怎么是陛下?不是太子殿下么?”

“太子殿下?哦,也是。”黛夏讪讪道。

江牧歌摇摇头:“一个两个的,心眼子都不用在正途上。”

小福子赔笑道:“太子殿下与雍王殿下在您帐前冲突,好些人都瞧见了,最终太子殿下留在了里头。实在不是奴才们多心。”

这时候,马车已经缓缓开始行进。

车内熏香蔓延开来,助人安眠。江牧歌却始终睡不了。

对着黛夏和小福子八卦的眼神,又想着那些高调的主儿在她帐前闹出的风波,无论如何,都得赶紧想出法子来遮掩过去。

可想着想着,越来越气。

他们都不急,她急什么?捅娄子的人又不是她。

早晚,还有夜辰玥呢。

念及此,她便叹息道:“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治病要紧。”

黛夏和小福子对视一眼,连声称是。

不远处,另一辆马车内的姑娘,却是为此时把车上的珐琅彩瓷杯子摔了个粉碎。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倚在窗边,谁都不肯理。

韩真廉靠在马车对侧,背朝韩沫沫,终于忍无可忍,把她拽过来。

“韩家从小就是这样教你的?”

“大哥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她被韩真廉一凶,眼泪当即掉了下来,“我被人掳走,好不容易才平安回来,太子没有一句安慰不说,你也一直对我这么冷漠,归根到底,大哥根本没把我当作家人吧?若是三哥在这里,绝不是这样的……”

她毫无原本规矩的坐态,一边哭,一边拼命屈身躺在车座上来回摆动身体。一下下砸到坐垫上,发出砰砰闷响。

来围场前后,她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韩真廉冷眼瞧着韩沫沫痛哭,待韩沫沫稍稍安静了下来,平静道:“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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