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连忙宽慰道:“大少爷是一时糊涂,可其余的少爷、老爷夫人可都只认您一个呢,您放宽心吧。”

“哼,她也就这点出息了,眼里就盯着一个韩家女儿的身份,自以为高贵,”韩沫沫脸色稍缓,“当真小家子气。我马上就要做太子妃了,随她痴心妄想吧,到时候待我诞下麟儿,获得太子盛宠,谁还稀罕韩家。”

春华听此,却犹疑道:“您上次的计划,当真有把握么?”

韩沫沫一噎。

联想起前面种种计划的意外,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江牧歌怎么会那么命大,还引得韩真廉怀疑到了自己身上了?

仔细想想,从江牧歌离开家门,上春日宴,开医馆,到几次逃出生天,似乎都是从雍王做了江牧歌的靠山开始的。野宴上,江牧歌更是明目张胆地和雍王坐在一起。

她暂时撬不动雍王这棵大树。说不得,到时还得从江牧歌和雍王的关系上做文章。

堂堂王爷,突然相帮,这二人定有苟且。

“……何况先前,太子殿下将您拒之门外……似乎也并不是要娶您的意思。”春华继续问道。

“你懂什么?”

说到这里,韩沫沫忽然笑了。禁不住回想起清晨与太子隔帘相见的情形。

听闻太子还活着,而且是和江牧歌一同回来时,韩沫沫正坐在梳妆台前。

镜中人面憔悴,满头青丝挽起又落下,是叫她生生拿指甲扯下去来的。地面上,顿时多了一团蜷曲的乌发。

“拿这么素的发簪做什么?是怕我嫌太子没早死吗?”她抽出岫玉发簪,掉在桌上发出“啪”一声,春华当即跪下了,“若是见江牧歌倒还罢了,我巴不得给她吊丧。赶紧换一根!”

“是,郡主……这根银红玛瑙发簪如何?或是、或是这根鎏金云双蝶银簪?”

春华慌忙捧上两根簪子,每一根都贵气十足,雕刻的一道道细腻的纹理之上,或嵌赤玉石、或雕水滴纹,皆闪着淡淡的光辉。

她瞥了一眼那银红玛瑙簪,抓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换了银簪。

一身鹅黄襦裙,鎏金银簪,通身靓丽清新;手里端上一盅太子最爱的鲫鱼萝卜汤,定然是瞧着就讨人喜欢。韩沫沫带着春华,一早就从帐中出发了。

清晨,围场上有女声在远处低吟浅唱。

路上偶有贵女与韩沫沫擦肩而过,掩着扇子,发出啧啧声。

和着那歌唱,愈显刺耳。

“瞧她那样,竟然还有脸巴着太子不放。”

“那日太子跌下桥,不就是她松的手?任凭哪个姑娘在,定也会如慎淞郡主一般不撒手,也要救太子。”

“真是的,有她做对比,倒白白显得那慎淞郡主待殿下多有情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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