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个儿子解成.阎埠贵一想就心痛。他这当老子说的,一句不听,前些年也不主动跟徐庆搞关系。
现今还只是个普通工人,一天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阎埠贵眼神暗暗地看看傻柱,再瞥向徐庆和爱国。
心知傻柱能有这成就,离不开徐庆三兄弟的帮扶。
只是,他知道又能说啥。
傻柱跟徐庆一家多年来,一直走的近。
尤其是徐庆父母刚过世那几年,傻柱就带着雨水,没少到后院帮衬徐庆兄妹四人。
六几年那会儿,更是过年两家都在一块。
徐庆兄妹四人,如今各有成就,自然会拉扯傻柱一把。
阎埠贵眼珠都没动,就想到了。
可想到之后,除了眼红羡慕外,心中只能痛恨几个儿子不争气。
明明他是当老师的,儿女却没一个成材。
反倒是徐庆把弟弟妹妹供的全都读完大学不说,自己还深造进修。
捎带着让傻柱跟着,现今都比自个老大解成出息。
阎埠贵有些失神,稍坐半响后,就找了个借口,回前院自家去了。
傻柱则没着急走,依旧坐在徐庆屋里闲聊。
静红见三大爷正事说完离开,就和爱倩,秀娟,进厨房端饭菜。
徐鸿志挣脱开傻柱双手,也跑进厨房,去橱柜内拿碗筷。
没多一会儿,饭菜全都摆在热炕上。
徐庆朝傻柱道:“傻柱哥,洗手吃饭。”
傻柱摆手道:“我在一大爷家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我看鸿志放在炉子上的红薯快烤熟了,我吃个烤红薯。”
徐庆见状,笑道:“那成吧,傻柱哥,你拿烤红薯坐炕上来,就点菜吃。”
傻柱这次没拒绝,应了一声,把炉子上的四个红薯,全都翻了个面儿,挑出已率先烤熟的,一边捏在手里,不断吹气,一边走到徐庆身边,坐在炕沿上。
徐庆把静红多拿的一双筷子递给傻柱,又把爱倩给舀的米汤,帮着放在炕上。
“庆子,你们甭管我,我就吃个红薯,喝完米汤,再尝两口菜。”
傻柱说完,掰开红薯,将一半递到噘起嘴的徐鸿志面前,逗弄道:
“小子,叫声好听的就给你。”
徐鸿志立马笑嘻嘻道:“雨柱叔好!”
傻柱点头乐道:“小子,你这嘴可比你三叔小时候甜。”
徐丰铭嚼着馒头,眼神偏向傻柱。
“雨柱哥,我小时候烤的红薯,也没不让你吃啊。”
傻柱哼哧一声,剥开烤焦的红薯皮道:“拉倒吧,我怎么记得哪年来着,庆子跟爱国去煤站了,就你跟晓雅在,你们俩偷偷烤红薯,我站在后院都闻到味了,你小子非说没有,有没有这回事?”
徐丰铭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呲牙笑道:“雨柱哥,你绝对记错了。”
傻柱咬了一口红薯,吃着道:
“哥哥我记性可不差,当年应该是你把烤的红薯送给了老太太一个,我记得老太太好像给我留了一半。”
“雨柱哥,那你还不是吃着我家的红薯了,那可是我亲手烤的。”
傻柱用筷子夹了口土豆丝,尝了尝,没再跟丰铭瞎聊,指着土豆丝道:
“静红,你炒的吗?醋放少了。”
马静红闻言,想了下道:“那下次,我再炒的话,多放点。”
傻柱嗯声道:“辣椒也可以再多一些。”
坐在静红身边的刘爱倩,脸色有些羞赧,因为土豆丝是她炒的。
并非静红。
只不过家里人谁都没觉得醋少,她自己吃着感觉也挺好。
要不是傻柱说,她还不知道,醋和辣椒多一些,味道会更好。
转过天一早。
院里又飘起雪。
仍是不大,甚至没落地,就消了。
徐庆在屋里吃过早饭后,带着媳妇静红,二弟爱国,爱倩,以及一早回到大院的三弟丰铭,秀娟,带着爷爷奶奶和儿子鸿志,闺女巧馨,一大家子人出了大院,上街置办年货。
街上热闹非凡,小孩子都开始放起炮仗,二踢脚的响声,此起彼伏。
买年货的小摊位一家挨着一家,沿着街道,一眼望不尽。
阎埠贵这位三大爷,跟三大妈两口子,在胡同口附近的街面上放了张桌子,帮人写字买春联。
生意不错,不少人围在跟前,等着要。
徐庆抱着闺女,打着招呼道:
“三大妈,您跟我三大爷啥时候出摊的,这才刚过九点。”
阎埠贵写完一个人的春联后,一边让三大妈收钱,一边笑道:
“八点出来的,你三大妈一早就把饭做得了,我俩吃完,呆在屋里没啥事,就出来占了个位置,省的太晚,没地方摆。”
徐庆笑了笑,见又有人让三大爷帮着写春联,就挪到一旁,说了一声,“三大爷,您跟我三大妈,你们忙,我们走了。”
说完,徐庆抱着巧馨,转身离开,一边去其他地方瞧,一边朝自家粮站溜达过去。
丰铭骑着摩托车,带着秀娟在街上本想好好转两圈。
然而,街上人多的,压根没法骑。
卖东西的商贩多,买东西的人更多。
再加上还有公车按着喇叭,从远处过来。
使得街上更加拥堵不堪。
况且,这时候的街上,小孩子时不时东窜西跑,到处放鞭炮。
徐丰铭只得放弃骑摩托车的想法,推着随人流缓慢前行。
将近两个多小时,众人才走到徐庆开在东单的粮站门口。
静红一开门,蹲在粮站里面的四只猫,就嗷嗷直叫。
徐鸿志见着四只猫,脸上露出高兴神采,蹲下身子,挨个摸了一遍后,从挎在身上的黄布包里,掏出在家里拿的馒头,喂了起来。
巧馨和鸿福跟着蹲在一旁,三个小家伙,看着四只猫,都显得很兴奋。
徐庆和爱国,扶着拄拐杖的爷爷奶奶坐到椅子上,然后与丰铭生炉子。
静红与爱倩,秀娟则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炉子一生着,粮站内暖和起来,徐庆把给自家要拿的一百斤白面装好后,又把三大爷家要的三十斤也给装了起来。
院里其他家没说,他也就不管。
可就在他打算上街给爷爷奶奶买些牛皮等一些小吃,让两位老人尝尝时,棒梗骑着傻柱的自行车跑了过来,一进粮站,就笑着道:
“徐庆叔,我妈说让我买四十斤白面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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