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三脚两脚跨进房去,地上瓶子罐乒乒乓乓,脚踩药末,发出惊心动魄的咯吱声。吓的翻捂了眼睛。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以后,突然安静了。三,二,一。。。没有爆炸。翻缓缓拿下盖在眼皮上的双手,睁开眼睛来。

她发现,“鬼”不知何时已经从那一片狼藉中走出来了,他站在她的面前,一脸的兴奋和待表扬。

“这位娘娘,您不是想知道鸣矢上的剧毒么,您看,就是它了……”他手里拿着一只装饰着侍女彩绘的陶瓷瓶子,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瓶子晃得山响。

“呃……”翻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晕头转向,冷汗直冒,她觉得丫晃得压根不是瓶子,而是她的小命。

正在尴尬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一沉,上官锦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背后,把她向自己的方向一拉,把她整个人都藏到了自己的背后去。

“把那个东西扔了。”上官锦年冷冷地向“鬼”命令道,寒冰般的声音不容许一丁点的辩驳。

“鬼”脸上的期待灰败下去,赶忙把手里的瓶子扔到一边去,手足无措地跪了下去。

翻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有些心软了。

“我且问你,这毒叫什么名字啊?”她从上官锦年宽阔地背影后探出头来,问“鬼”。

“鬼”话语间的兴奋少了大半,有些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回禀这位娘娘,这毒名字叫【钩吻】。”

“钩吻?”翻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

“是的,叫【钩吻】,钩魂摄魄之【钩】,亲吻之【吻】”鬼解释道。

“好香艳的名字。”翻不由赞叹道。不知多少人要被这媚到骨髓的名字夺去了性命。世间的事从来都不过如此,越是诱人,就越是沾着剧毒。

“想来这是一种吧?”翻道。

“回禀娘娘,是的。钩吻是一种的名字,她有毒的地方只有朵。生长在南蛮之地,潮湿瘴气的山谷之中。这的期很短,在冬天日出前后的一个时辰里开,然后迅速地落败掉。这毒就是摘下正在开放的钩吻来,晒干研磨成粉制成,十分之难得,但毒性也十分之强。通常,只要半个指甲盖的剂量,不论是人是魔,都必死无疑。”鬼详尽地解释道。

只开一个时辰的,这毒的难得不言而喻。

翻有一点点的担心,她问道:“你说,鸣矢上涂的是这种毒物,但是既然它这么难得,要是将鸣矢用作全军,就不太现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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