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披耶达信的女儿?甘碧府离着这里那么远,你怎么会出现在旺达?”老者没有大叫,而是疑惑的问道。见此情景,春梅也松开了手,老者的妻子马上焦急的说道:“老头子,别听他们瞎说,那些莽匪狡猾着呢……”

郑彩蝶苦笑一声说道:“大爷,大娘,我真的没骗你们……莽匪大军压境,势不可挡,我的父亲派我去见大清皇帝请求援兵,你们看,这一位就是大清朝一位名叫和珅的很厉害的大臣的亲弟弟……你们大概也知道,大清也在和莽匪作战,那位和大人已经亲赴清缅边境,让他的弟弟跟我回来通知我的父亲……”

“我老家是广东的,你说你是披耶达信的女儿,你会说客家话吗?”老者突然换了一种语言,正是地道的广东话。

郑信的父亲就来自广东,即使来了暹罗,也未忘记家乡,所以所有郑氏后人都会说几句广东话。郑彩蝶一听老者这么说,顿时大喜,连忙卷着舌头说道:“当然会,我爷爷就是从广东来的嘛!大爷,现在你相信了吧?”

“老婆子,快来见过郑小姐,我相信她没骗咱们!”老者忙着招呼自己的妻子,郑重的跪倒在地给郑彩蝶行礼。

“彩蝶姑娘,既然没事了,还是进屋说吧,”春梅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从老者恭敬的态度上也看出来没了危险,便冲郑彩蝶说道。进屋之后又道:“你们说话反正也听不懂,我去河边看看动静。和琳,走了一夜了,那边还有个屋子,你先去休息。”

和琳知道自己的功夫跟春梅比起来天差地别,所以并未反驳,示意郑彩蝶跟那夫妇说一声,见郑彩蝶点头,知道那边果然也是个卧室,自去休息不提。

和琳是被春梅和郑彩蝶说话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睛,发下两人正在自己躺着的床边坐着小声说话,好像并未发现自己醒来,便没出声,悄悄听她俩说话。

只听郑彩蝶担忧的问春梅:“姐姐,你真的看到他们在用收上去的竹子扎竹排吗?”

春梅点了点头:“错不了,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不过,放到河里的竹排还是认识的……这里距离你们的国都大城还有多远?”

“不足百里,顺流而下的话,一天就能到!”郑彩蝶显得有些焦躁不安,继续说道:“缅甸与我们暹罗已经打过一次了。几年前,他们的国王还是莽纪觉的父亲雍籍牙的时候,曾经攻下了我国控制的毛淡,土瓦和德林达依。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雍籍牙以我国掠夺缅甸船只,且佛教不兴盛,不帮助弘扬佛教大业为由入侵我国。当时我国久无战事,国防松弛,在雍籍牙的大军进攻下一触既溃。很快就被他们打到了首都阿育他亚。围城数月,在我伟大的国王厄伽陀指挥下,我军坚守不出。并且在一次雍籍牙视察军营火炮时,派细作引发了爆炸,将他炸成了重伤(此为泰国版本,缅甸版本则说雍籍牙患上了疟疾。本文没有政治立场,只不是选取了郑信这个角色为表现点,并且杜撰了郑彩蝶这个人物,自然会更多的倾向于泰国一方,希望大家不要怪罪),被迫退兵。退兵途中,雍籍牙重伤不治,他的儿子莽纪觉继位。”

郑彩蝶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停住微微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一回莽纪觉吸取了他父亲的教训,分兵南北两路,北路由梯珂波底为主帅,从清迈南下,南路由名将摩可那罗多为主帅自土瓦德林达依一线一路北上……我去大清的时候他们还未汇合,不过刚才我听那老者说,两军在半月前就已经在阿育他亚汇合……这一次两人各带了两万缅甸兵,还在不断从国内和清迈澜沧等处增兵,我真担心……”

郑彩蝶说了不少人名地名,由于习惯不同,听在和琳耳朵里,觉得十分怪异,饶是记忆力不错,也就只是记住了一个摩可那罗多,插嘴问道:“你说南路那个是名将,很厉害吗?”

“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春梅关切的问了一句,和琳一笑:“睡不踏实,春梅姐,你也歇会儿吧,走了一夜了,还出去探听消息,让我大哥知道,还不心疼死!”

“没大没小,”春梅白了和琳一眼,心里却美滋滋的,不再理会他,问郑彩蝶道:“是啊,凡是能够挂上名将这个头衔的,必定有何特殊之处,说说,那个摩可那罗多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今后碰上,也好有个防备!”

“摩可那罗多是奴隶出身,今年顶多三十来岁吧,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七岁的时候才会说话,九岁时开始给贵族养象,按理说没有什么出头之日的,不过,他却有一样特殊的本领,你们猜是什么?”

“什么本领?”和琳跟春梅异口同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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