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伯爵连忙说道:“仅仅比你大了三岁而已,今年刚满二十五岁。”这妇人柔情一笑,点头说道:“也好,回头时候奴家就拜潘金莲做个姐姐,现在咱们两个人的关系虽是在地下进行,完全见不得光。”

“但相信在不久之后的将来,奴家肯定还是要和潘、庞二人好好相处在一起的。”

“你看我和她二人的年龄摆在这里,到时我在你家里位列在潘姐姐之下,位列在庞春梅之上,也就是了。”

这妇人说完之后,便和应伯爵如胶似漆。

直至卯牌时分,窗外鸡鸣,天边鱼肚白浮起。

应伯爵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担心子虚回来,于是便顺着院内后门,翻墙离开府上。

临走前,他和李瓶儿这妇人两个人定了一个暗号。

便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逢子虚不在家,这妇人便让丫鬟欢儿去狮子街应伯爵府上门前以大声咳嗽为号。

或者干脆拿两片瓦砸墙。

届时李瓶儿在院里拿来两个板凳,迎接翻墙过来的应伯爵。

到时他二人神不知鬼不觉,趁着四下里无人偷偷溜进香闺。

说来,每一次又都不从大门走,左邻右舍又怎么可能知道?

且说此时应伯爵翻过墙来,骑上自己的那匹汗血宝马,径直回到家里。

在门口将马拴好,走到潘金莲的闺房里面。

此时潘金莲已经睡醒了,但是由于时间尚早,尚且还没有从被窝里面起来。

看到应伯爵回来了,便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里过了一夜?也不和我说一声。”

应伯爵被清晨微凉的晨风吹得口干舌燥,走进屋里来之后,便始终不停喝茶。

听着这妇人在问自己,便转过头去。

只见这妇人拿玉臂枕着头,温柔地望着自己。

应伯爵便说:“昨天夜里李拱极派小厮来邀请我去他家里喝酒,他说最近莲教的事情搞得他心力交瘁,又死活也调查不出个眉头来!哈哈。”

“这不?我兄弟他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就硬是拉着我喝了大半夜的酒,快要天亮的时候,我们这才喝完。”

应伯爵一字一句说起来有鼻子有眼的,这妇人听在耳朵里面,虽然也是相信的。

可却有几分疑影在心头。

按说李拱极深夜邀请应伯爵去家里饮酒作乐,这是常有的事情。

并不新鲜,隔三差五的便会有一遭。

可是却又极少有这种彻夜大喝的时候。

想来李拱极日理万机,又不像是西门庆、子虚之类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整日无所事事的。

怎么可能一喝便喝了这么久?

这妇人只是大概揣测着,猜想说不定应伯爵和李拱极府上的某名小妾有染。

表面上说是去喝酒,其实八成是躲着自己没干好事。

这妇人哪曾想到,应伯爵彻夜未归的确不是因为喝酒,但却也决计不是因为什么李拱极府上的某名小妾。

真实的对象,其实根本就是子虚的夫人,李瓶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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