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办法,将李善长在清河县内彻底搞倒了,那么于自己而言也算是好事一桩。
李拱极想到这一节,便端起酒杯,冲着应伯爵轻声说道。“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主意,那咱们现在就从长计议,看看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李拱极话才说到一半,便闭口不言,只是对应伯爵轻声笑着。
应伯爵一拍大腿,急声说道:“那再好也不过,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王天候坐在一旁对着李拱极审视了半晌,李拱极的这个决定,他自然是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可是想着想着,也不禁是觉得非常有趣。
心想:李知县,你溜须拍马的功夫真是高明得很。
也就难怪你能做到知县,而我累死累活却只能是做个县丞。
当今圣上的面前红人被你给哄好了,到时你一起跟随着光候去往汴梁城,加官进爵飞黄腾达,那当真是轻轻松松说来就来。
原来,今日李拱极和王天候在府上小酌之时,李拱极实在架不住王天候左问右问,最终还是将应伯爵的真实来历给说了出来。
一直以来,王天候都觉得非常奇怪。
为何多年以来只是在西门庆府上做帮闲的区区的一个应伯爵,会突然之间得到李拱极此等赏识。
百思不得其解,纳闷得很。
经过李拱极这样一说,他顿时恍然大悟。
继而他惊得整个人仿佛坠入千年冰窖一样,半截身子都凉了。
李拱极将那天夜里,汴梁城的蔡京蔡太师亲自来到他府上,点名道姓的要他好好关照应光侯。
期间种种经过,全部都告诉给了王天候。
其时王天候怔了半晌,继而笑出了声音来。
颤笑着说道:“你说那应子是当今圣上的面前红人,而且写得一手好文章,令圣上百般喜爱。”
“这到底真的假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惹人发笑呢?”
李拱极也是忍俊不禁,说道:“你我二人上任清河县的知县与县丞,前后时间相差不多,这些年下来,那西门庆却也没少和你我二人打交道。”
“每一次西门庆对咱二人热情相邀,他府上必有他的那些个什么会中十友作陪,每一次都会有这个应伯爵在场。”
“嘿嘿!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癞皮狗货色,咱比谁都清楚,我一直以来也感到非常纳闷,怎么一夜之间这小子却成了一位大文豪呢?”
“当天夜里,蔡京蔡太师还对我说着什么,这小子乃是当世奇才,写得一手好文章。”
“你说说像这小子连斗大的字不识得一个,还什么写得一手好文章,这不是笑掉人大牙吗?”
但无论如何,现如今王天候已经知道了李拱极为何如此百般关照应伯爵。
内心当中,不可说不大受震撼。
此刻,应伯爵站起身来,怒目铮铮,斩钉截铁地说道:“今次,必须让李善长血债血偿!”
“昨夜他是如何折磨羞辱明云的,那咱们就要一百倍、一千倍地在他身上还回来!”
李拱极轻笑着点头说道:“大哥想要怎样便怎样,兹要是大哥满意,兄弟我再担惊受怕也是值得。”
王天候在一旁看着,双手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音来。
心道:李拱极啊李拱极,你可真算是一个人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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