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欲言又止,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似乎说不出口。应伯爵看上去大感奇怪。

应伯爵又怎么可能知道,欢儿其实是想要将方才亲耳听到的赵香珠的梦呓,讲给他听。

可是冥冥之中她感觉这件事情大有蹊跷,倘若直接告诉给了应伯爵,倒是也有些不妥。

于是,她便只是摇摇头笑说:“现在时间已晚了,不如回房里早些歇息。”

应伯爵仰头大笑,说道:“每天十二个时辰下来,你哥我除了处理这《天剑龙刀》的小说书稿,实在是别无他事,你以为我睡得着吗?”

“当然是得有点功夫就喝酒了。对了,现在我就将你春梅姐从房内叫出来,咱们三个人再痛饮一宿!”

欢儿拗不过应伯爵,于是便跟随着应伯爵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说来,这欢儿自从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关之后,仿佛是脑子开了窍。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什么事情该听,什么事情不该听。

她心中已是有了分寸。

倘若是凭着曾经的她的这个头脑,定然是要将方才听到的,告诉给应伯爵。

应伯爵去膳厅之时,一把将躺在被窝里面熟睡着的庞春梅拽了出来,与之一同彻夜同饮。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李善佑与李明显二人终于是见到蔡京。

他二人一大早便被蔡京约至正厅,心情实在是非常紧张。

虽然清河县距离汴梁城天高皇帝远,但是现如今大宋境内,又有几人没有听过蔡京蔡太师的鼎鼎威名呢?

于是这般,他二人坐在蔡太师面前手足无措。

就像是李明显这个丝毫没什么见识的山野村夫,一时间更是目瞪口呆,犹如一个残障人士。

蔡京也不拿正眼瞧他二人,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按说自从太宗一朝之后,你李家再也不复当年之勇。”

“这将近二百年间,我大宋倒也出过不少精忠报国的义士,眼下我大宋正与金国联手攻打辽国,其实像是你们李家这种忠肝义胆之士,是圣上最为喜欢的。”

李明显坐在椅子上,满脸呆滞地望着蔡京。

满脑子盘旋着的,全部都是诸如像是什么“蔡太师名不虚传”,或是“蔡太师果真是人中龙凤”之类虚无缥缈没有半点实质意义的厥词。

李善佑定了定神,说道:“我等既是李家第七世孙,眼下也应当向蔡太师您说上两句。”

“神宗一朝,真宗一朝,仁宗一朝,哲宗一朝,我们李家向来都有无数年轻后辈一心想要为国尽忠。”

“只是苦于报国无门,就这么着,所以这将近二百年下来,我李家再也没有出过如老祖宗李元亮那般的盖世英雄。”

“其实蔡太师也不瞒您说,我们李家无时无刻都想要为国尽忠,只是报国无门嘛!”

蔡太师听李善佑这么说,点点头笑了笑。

伸手轻轻拍了拍李善佑的肩膀,道:“好好好,本官都知道了。”

“你二人此番千里迢迢来到汴梁城来找本官,你且好好说一说,究竟所为何事。”

李明显眼见蔡太师终于问起他二人的来意,当下心中一紧,脱口而出:“还请蔡太师帮我李家,摆平了清河县县衙里的主薄应光候!”

蔡京一听到应光候三字,登时心中一紧,猛地拍案而起,惊声问道:“谁?应光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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