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这妇人还以为是自己看了眼,惊得用力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瞧。瞧清楚了后,发现果真并未看错!

于是愣在当场,于是大脑一片空白。

顷刻间,这血便淌了满满一床,这妇人的被褥皆被染红。

这妇人慌不择已,疯狂摇晃着不省人事的西门庆,一遍遍问着:“官人,你这是怎么了?”

这妇人眼见西门庆始终不醒来,便慌慌张张跳下床去。

从抽屉里面翻出许多药来,不分青红皂白,一并全部都给西门庆灌进口里。

一整夜时间,便在如此这般慌慌张张的情境之下,极度忐忑地度了过去。

白日时分,虽然已经风平浪静,但这妇人怕极了,想也不想,连忙将西门庆带进吴月娘房里。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小情,也都是该有的了。

此刻,李娇儿这妇人对西门庆,乃是越想越害怕。

害怕得紧了,全身上下各处关节,都犹如被凉风“嗖嗖”灌入一般,难受得致命!

大半日下来,这妇人自己独坐在房内,究竟是如何的恐慌,如何的害怕,暂且不提。

且说吴月娘将来保和玳安这两个小厮从自己房里带了出去之后,便开始严加审问。

来保和玳安终究是抵抗不过,将事实全部都招了。

月娘终于得知,这一段时日以来,西门庆在外结识了王招宣府上的未亡人林夫人。

他二人三下两下便勾搭在了一起,昨夜西门庆之所以会在三更天才从外面回来。

却也并非是在什么孙员外家中赴宴吃酒,纯粹地,西门庆就只是一直留在林夫人香闺。

吴月娘得知了此事,气得不行,一掌狠狠拍在桌上。

手指着来保和玳安二人的脸,厉声说道:“我早已应该猜想到了的,此事该当如此!”

“前两日我问你二人,这段时日以来老爷究竟在外忙着什么,你二人却只是打马虎眼。”

“心中知道什么,也都不与我说!贼囚根子,烂东西。”

“现下老爷被外面的烂货折腾成这副惨状,你二人且说,我究竟该如何处置你二人!”

吴月娘气得急了,当下便想要将娘家的大哥、二哥、三哥全部叫来,说什么也要将这两个小厮打个半死。

来保和玳安欲哭无泪,纷纷跪在地上,冲着吴月娘不断磕头认错。

吴月娘毕竟是大家闺秀,自小便见惯了大世面的,在大关节上,知道几许轻重的。

便也没有不停追究他二人,当下从房内快步走出,让府内府外的人,在清河县内遍寻名医。

说什么也要将西门庆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又是一日一夜的时间过去,月娘她找了无数名医,结果令她肝肠寸断,他们都是对西门庆束手无策。

到得后来,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是令名医为西门庆推算八字,好生测算一番,西门庆此一劫究竟能否躲得过去。

那位名医拿着西门庆八字好生推算了一番,推算到后来,那名医脸色苍白,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告诉月娘:“西门大官人肾水枯竭,定是命不久矣了,至多一、两日之后,便也该安排后事了。”

此话一出,西门庆府上上上下下众人,均是心下一凉。

月娘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伤心痛哭。

月娘她,自是一派肝肠寸断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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