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说:“上一次你二人,以及那个岳飞兄弟,你们三个人陪着我一同出使金营,小王也已和金人打过交道了的。”
“小王以为,他们金人其实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茹毛饮血、殆非人类,其实他们金人也还是很讲道理的。”“小王在金营里,你二人从始至终也都看到的,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非人的虐待,而且最后他们金人还把小王放回来了。”
“基于这些来看,小王觉得,金人就即便是第二次南下犯我大宋来,该打打,该和和,该出使便出使,又有什么的?”
应伯爵说道:“康王,此言差矣,常言道,今非昔比,上一次金人久攻汴梁城不下,苦苦挨到最后,其实形势对他们已经是大大的不利。”
“此番金人南下攻宋,主要是因为金人在离开我大宋回到他们东北老家之后,我大宋并未履行那些割地赔款的条约。”
“今次虽然尚且还不得而知他们究竟派出了多少人马,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与上次大大不同。”
应伯爵这么一说,赵构也就无话了。
这一晚,应伯爵和赵构、韩世忠三人,一路喝到了天色破晓时分。
最后因为实在太困了,方才睡下。
临睡之前,应伯爵想着,今日上朝自己一定要说服徽宗皇帝,第二次的汴梁保卫战,不打也得打。
就即便是硬着头皮,也要和金兵展开对峙之势。
与此同时,汴梁城大狱。
白日时分被徽宗皇帝关押进大狱里的李纲和高俅二人,此时被关押在两间牢房里,相对而坐。
高俅咬牙切齿,看着李纲说道:“李大人,自从我高俅进入大宋朝堂以来,你处处与我作对。”
“平心而论,从始至终我高俅也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总是要这般和高某人作对呢?”
李纲盘膝坐着,眼见高俅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冲着自己吼叫着。
他不禁是翻了个白眼,说道:“高俅你虽然从未得罪过我李纲,但自古忠臣与奸臣势如水火,势不两立,无法共存。”
“就你平时里做的那些事情,你说说,有一件能够舔着脸放在台面上诉说的吗?”
“今次,你我二人被圣上关押进大狱里,倘若圣上足够高明,就应当随时随刻将你给处死!”
高俅气得急了,但是又没法子说动李纲。
他目光一寒,咬紧牙关,道:“既然如此,李大人,你就走着瞧好了,究竟是谁被圣上赐死在这大狱里!”
说完之后,高俅两腿一蹬,躺倒在地上,不断咒骂李纲。
那些污言秽语,李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李纲心道:圣上一定会明察秋毫,继而将高俅的这条狗命赐死在大狱里。
此时,李纲一心想着此番金兵第二次南下攻宋,究竟该如何应对才是。
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确保大宋政权稳固,才能确保大宋河山不会被金人的金戈铁马践踏。
他左思右想,将每一种能够想到的办法都想了一遍。
将每一种会出现的可能,也都已经考虑了一遍。
现在唯一要等待的,便是时间的流逝。
反正无论如何,李纲心里明镜的,这第二次汴梁保卫战,不打也得打。
而且其内在意义,也与第一次汴梁保卫战大不相同。
甚至,堪堪可称作是天壤之别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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