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张看了彼此一眼,陈玄风没有说什么,张寿安说道:“本教,最为忌讳的就是诏安,应坛主,此话可不敢乱说。”
应伯爵大感无奈,说道:“我说的有错吗?本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你死我亡。”“再说了,宋金大战之后,大宋朝廷的军事力量已经是今非昔比,从前,士兵是上了马立刻坠下,想要射箭,连弓都拉不开。”
“现如今全然不同了,倘若就凭借着莲教这么区区的几千人就想要将皇上杀害,其难度,可想而知。”
“再说了,就即便是真的将圣上给杀了,之后呢?太宗这一支系的赵氏皇族会放过莲教吗?”
“我师父李清秋的皇位,难不成还真的能够坐得稳吗?”
此话一出,当真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陈玄风和张寿安二人的头顶猛地落下。
二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怔怔无话。
应伯爵说道:“所以这件事情已经摆明了的,不能硬碰硬,诏安,对谁都好。”
“最终落得个皆大欢喜,总比两败俱伤好得多吧?”
张寿安缓缓说道:“那么应坛主的意思是不肯为教主效忠了?”
杀气,应伯爵在陈玄风和张寿安二人的眼中看到了强烈的杀气。
应伯爵眼睛一转,连忙笑道:“这是根本没有的事情,你们多心了。”
陈玄风说道:“那既然如此,应坛主您这左一个推脱,右一个找理由,又是什么意思呢?”
应伯爵心道:这帮莲教的教徒们,整日里神出鬼没,就连大宋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
一个个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神叨叨的,倘若是我在此地摆明了态度。
别说我现在还没有回到汴梁城,就即便是回到汴梁城之后,我和金莲她们恐怕时时刻刻也都会有性命之忧。
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暂且先服个软。
于是这般,应伯爵说道:“唉!既然你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那行吧,本坛主就不再继续争辩了,一切都听从我师父的。”
陈玄风和张寿安点头笑道:“应坛主,这才是您的行事作风,当属您的风范!”
莲教内部眼见应伯爵这一方面,已经料定,不日,便会开始大行杀害徽宗皇帝赵佶一事。
应伯爵和陈、张二人分别之后,当天中午时分带着金莲他们去了一趟临清。
在临清住了三天,把徽宗皇帝交代下来的事情完成了之后,便打道回府返回汴梁城了。
在临清之时的事情,无需多提。
反正整日间都是没完没了的应酬,临清城的官员们都是没完没了的溜须拍马。
官员夫人们也都是没完没了的想要和应伯爵搞一搞破鞋。
应伯爵现在家里面四位如狼似虎的娘子,他几乎每一天都被掏空。
眼下一看到女人就无精打采,困得、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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