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感觉到,太好了!原来那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梦醒了,他们仨还在呢,还活着,都没死。
老黄用缺了三根手指的断掌摸了摸我脑瓜门,又用左手摸着我的脉搏。
“呜呜~”我抱住老黄放声大哭:“老黄,我梦见你们都死了。”
没人能理解我那份感受,梦太逼真了,失去的感觉,让我在梦里几乎疯掉。
“没事了。”老黄目光慈爱带着心疼,“别哭。”
“啊呜呜呜~”我哭着一把把长江和薛晨,连着老黄都抱住。
尽管我手臂太短,抱不住三个人,可还是尽可量的去抱他们。
让我们四个抱在一起,不分开。
薛晨应时应景,也哭了,抱着我抽泣:“姜二虎,你咋这倒霉啊?又差点没了!”
差点没了?
我哭了一阵,才感觉自己呼吸、睁眼都痛,鼻腔里嘴里,眼皮里好像黏膜都破了,很痛,有一种灼烧感。
就像我爸带我来白山的路上时,一样。
“这次是啥附身我?”我喃喃问老黄。
这次是啥?我感觉不是啥小东西附身的。
当时那股强力,比黄九附身我有过之无不及。
老黄没说话,长江说话了:“到现在不知道是啥,7天了,昨晚那东西走的。”
七天?
我一愣,忍着浑身疼,急忙又问:“7天,我都干啥了?”
可别干出点啥丢人事~怪不好意思的。
“也没干啥,就是昏迷,说胡话。”长江告诉我,“再就是发烧,烧的流鼻血,嘴里出血,眼皮里出血,耳朵里出血。”
妈呀,这九窍有七窍出血?
老黄坐在我身边,皱着眼眉。
他不说话,但我看他表情挺愁楚的。
我知道我这次病的不轻,七窍出血是伤了五脏。
左手给右手摸摸脉,果然心经火邪,肝火通脾,脾胃弱证。
浑身五脏脉象阴精津调和混乱。
这脉象,好像离死不远了?
“老黄,我阳魂呢?”我问老黄,阳魂还在纸人符咒里吗?
老黄点点头,安抚我:“无碍。”
“那到底是谁附身我的?”这后坐力太强,差点要命。
之前黄九附身我,后遗症也很强,头晕呕吐好几天才完全恢复。
但没这次严重。
“粥煮好了?”老黄扭头问长江。
长江急忙去厨房,盛了一碗米汤给我喝。
长江又给我喂汤药,那汤药很苦。
这次生病来的奇怪,甚至似乎,老黄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被什么给附身了,熬了7天那东西才走。
吃了汤药后,他们三个还是在屋里陪着我,薛晨太困了,躺我身边没多大一会就睡了。
“死小子!”长江看他不爽,大巴掌就想抽薛晨脑壳,“滚起来!”
“让他在这睡吧。”老黄叹了一口气。
我又稀里糊涂睡了一觉,睡的不太实,做梦也记不清楚。
到了晚上,醒来时屋里只剩下我和薛晨。
薛晨也刚醒,他刚醒就瞪着两只大眼睛有些糊涂,呆呆看我。
晚上了,我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也睁开眼睛看他。
我俩对视着。
“你还困吗?”我喃喃问薛三彪。
“不困了,”他眼角沾着眼屎,我俩枕着的枕头挨着,他隔着被子搂住我。
“姜二虎,你能不能别总要死。”
“吓死我了,这次我以为你要死了。”
他眼睛很清澈,脸上带着忧伤的神情:“要不,我就每天这样抱着你吧,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永远陪着你,有人盯上你,我就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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