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她觉得他在耍她。
“别生气,刚刚有点累了才没有等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令大家所有在座的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这个女人一出场就骂了聂则远,但聂则远竟然会用一种略显卑微的语气去哄这个女人。
聂则远说得对,如果她介意了,那才证明她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还亲自走到她面前,给她递了一杯酒。
周围人见此,又各做各事。
“我……我不喝酒。”
姜梦竹眼光躲闪,聂则远却知道,她心虚得很。
“呵呵,不喝酒么?先坐。”
周围沙发上坐了几个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有女伴,好不亲热。坐下之后,姜梦竹眉头皱成死结,不懂聂则远为什么非要带她来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病。
“聊什么?”她终于问。
手里拿了一杯酒,聂则远漆黑的眸子盯着那杯酒里的透明液体,轻蔑地笑了笑,“你为什么不喝酒?”
“……你管我。”
“是因为一杯就醉吗?觉得不安全?”
姜梦竹顺势而为:“嗯。”
“没关系,我待会安全把你送回家,也不会有任何人碰你。”聂则远淡淡地承诺。
“我不相信你的承诺。”
“是不相信我的承诺,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姜梦竹微微一顿,回头看着他。
矜贵俊美的男人半躺在后,坐在前面的姜梦竹只能回头看才能跟他对视,“你什么意思?”
他眼底藏了些东西,她总觉得他肯定知道了点什么。
聂则远偏头:“没什么。”
问他,他又不说。
又有人跟他敬酒,除了男人还有女人,姜梦竹坐在聂则远右边,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
有几个女人便趁机,坐在他左边的位置上,跟他敬酒,雪白的胳膊娇软地贴着他。
“聂总,您都好久没来了,而且您一来就有新欢,怎么也不……”女人视线上移,蓦然停了。
姜梦竹唰得站起来,实在受不了了。
聂则远微微后退的肩还没来得及动作,挑眉,“怎么了?”
他问的是姜梦竹。
“聂则远,我觉得你疯了。”
他勾唇,不怒反笑。
他疯了,姜梦竹却不认为自己得跟着他一起疯,她拽着包包,就往外走。
聂则远眼神里的淡笑渐渐变冷,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觉得没劲极了,“让开。”那女人立马识相地走了,本也就是做戏,她走到包厢另一边另一个男人身旁坐下。
生气好像会影响孩子发育。
聂则远揉着眉心,一股烦躁就那么从心里升起来然后变得愈发茂盛。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该这样的,惹她生气。
他站起来,几秒的时间跑出包厢,到电梯关门前赶上她那一趟电梯。
“……”
“抱歉。”
拼命按电梯关门键也没用,在最后一秒还是让他给赶上来了。
姜梦竹气得不想说话,抱歉也没用,他就是傻逼。
聂则远:“最近确实有些……精神失常。”
姜梦竹冷笑一声,他终于承认他有毛病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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