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转,荆山就把主意打到邢胜男身上了。

邢胜男余光扫见荆山推着车进了后院。扭头和荆山打了个招呼:“回来啦,小山子。”

大杂院里的其他邻居都叫荆山“山子”或者“大山子”。

就只有邢胜男,习惯性的管荆山叫“小山子”。

这是因为邢胜男发育的比较早,小时候她比荆山和谢春城他们这些孩子高很多。

那时后院他们这群孩子玩,邢胜男充当的是“大哥”的角色,是他们这群孩子里的孩子王。

她打小就叫荆山“小山子”,叫谢春城“小城子”。

后来荆山和谢春城他们男孩个头都窜起来了,都比邢胜男高了。

但拳头一直很硬的邢胜男,还是习惯性的管荆山他们叫“小什么什么”。

荆山他们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邢胜男是女的。

老邢家一直把邢胜男当成特别皮实的男孩养,给邢胜男穿的衣服都是男孩的。

这让荆山他们误以为邢胜男也是男孩呢,所以小时候他们都叫邢胜男“男哥”。

后来大点了,知道邢胜男是女孩了,他们依旧叫邢胜男“男哥”。

一直到邢胜男上初中了,不爱和他们这群小学生玩了,他们之间稍微有了些距离感和隔阂以后。

他们才改口叫邢胜男“男姐”。

邢胜男上大学以后,回大杂院的时间很少。

一般就只有寒暑假才回回来。

老邢头离婚后,邢胜男就再也没回过大杂院了。

据说是出国了。

反正荆山得有十几年没见过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男姐”了。

听邢胜男熟络的叫他“小山子”,荆山心里还挺有感触的。

他推着车朝邢胜男走了过去。

走近以后。

神秘兮兮的演起了戏,从邢胜男嘴里打探消息:“男姐,我邢大爷他们处理的那地铁毒蛛案有进展了没?”

邢胜男一怔,皱起又短又粗的眉毛反问荆山:“你怎么知道地铁毒蛛案的?”

荆山一听邢胜男的口气就猜到了,这案子肯定还没公开呢。

立刻编说:“我之前在炮局胡同溜达,听俩路过的警察蜀黍说的。”

邢胜男在嘴前做了个割喉的动作,警告荆山:“你把嘴管严点,别去外面乱说啊,这案子……有点复杂,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爸他们应该是正在加紧排查中。”

荆山压低声音讲:“我知道一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和邢大爷说。”

邢胜男拧起了一侧眉毛,反问荆山:“什么消息啊?”

“十里河那边不是有个鸟鱼虫市场嘛。”

荆山记得很清楚,那案犯的窝身处,新闻里都报道过。

邢胜男接话问:“天骄?”

她说的这个“天骄”,是帝都最老牌也是最大的鸟鱼虫市场,就在十里河。

荆山摇摇手讲:“不是天骄,是旁边的那个雅苑国际文玩市场,b座。”

“文玩市场?”

邢胜男有点懵,不懂荆山扯文玩市场做什么。

“对,那是文玩市场,但也卖鸟鱼虫。我之前听说啊,那市场里有个专卖进口变色龙的,私底下会走私毒蜘蛛。”

“什么!”

邢胜男似乎遗传了她老爹的刑侦基因,一听这个,眼睛立刻放亮了。

就好像看到了耗子的黑猫警长似的。

她认真的问荆山:“你这是听谁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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