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今然此言逻辑通顺,若是她没偷是被陷害的,那最有可能出手的便是早就恨他入骨的元若微。

众人将目光投向元若微。

“害你!”元若微没想到元今然狗急跳墙能说出这等话来,不过无妨,她有证据:“在坐的诸位同僚都清楚,早先我在此处犯错,被白矖师兄罚去看守雪牢半月,昨日我叔父前往首君处苦苦哀求,我这才于今晨被放出来,我如何去害她。”

东方太叙问黎书:“是吗?”

黎书点了点头,俯身在东方太叙耳边:“是啊!她对我呛声,所以白矖师兄才罚她的。”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

当时大家都在场。

“她和你呛声!”东方太叙有些无语。

怎么哪都有你。

“道君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她和我呛声,又不是我和她呛声。”这副无语的表情,伤害到黎书的小心脏了。

说的好像她有多惹事生非似的。

黎书冷哼一声起身,不在搭理东方太叙。

东方太叙抬了抬眉眼,笑骂:“狗脾气!”

元今然早就忘记这一茬了。

只是若非元若微,那到底又是谁故意害她呢?

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

“道君,道君明查,这定然是有人害我啊。”元今然跪爬着朝云净沈靠近。

她知道,现在只有云净沈会会护着她了。

云净沈看着元今然这副无助屈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起来!”

动不动就跪。

是谁教她的。

他莫名想起了黎书来,那一夜月下青山,满地霜白之下,她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满身是血的闯入他的府邸求救。

脆弱,可怜。

他本不用管她和田培的恩怨,可不知怎的,就心软了。

同元今然的低俯不同的是,她那时眼里尽是倔强和深深埋藏在心中里对他的……意见。

她不喜他,并非怕他。

甚至于,在与在东方太叙身旁的乖戾模样,全然不同。

可他,还是喜欢她那时不得不在他身下俯首却又不甘心的模样。

元今然浑然不知晓云净沈心中的想法,她看着他伸出的手,手指修长,因为常年握剑的原因,虎口处有茧,可这丝毫不影响那双手的美丽。

手指修长,直接分明,白如冷玉,独属于男人的青筋附在手肘处,似巨龙俯卧。

元今然竟然觉得心非常安稳。

她缓缓伸手,握住云净沈的手。

他的手同他人一般冰冷,可是她却莫名能从他的手脉处感受到他那时有时无的脉息。

云净沈轻扶她起身,便收回了手,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东方太叙身后抱胸的黎书。

要说草,其实还有一个人有嫌疑。

不过他没有说出口。

黎书毕竟远了,全凭猜想,毫无证据,可他的直觉再告诉他,黎书怕是逃不了干系。

黎书正在同东方太叙置气,没有发现云净沈的目光,但可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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