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老天也想帮着篱桑竹早点逃出去,今日的天黑的特别早,就连晚饭送来的都比平时快。

“夫人,今晚有您最爱吃的排骨,”丫鬟把食盒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一样一样的端上桌摆好:“明天城主就会回来了,要是知道您肯主动吃饭,一定会高兴地不得了的。”

篱桑竹裹着厚实的披风从屏风后的软塌上起身,边往外走边将手藏在袖子里打开那一包迷药::“是吗?”

“当然是呀,”门口的一个丫鬟满脸喜色的过来搀扶篱桑竹:“城主那么爱夫人,当然会……”

话未说完,只见屋子里一阵白色粉末诈起,几个丫鬟突然全身僵住了一般齐齐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抬手指着撒完迷药后慢悠悠拍手的篱桑竹:“夫人您……”随后身形摇晃几下,噗通一声倒地不醒。

直到迷药粉末彻底散去,篱桑竹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憋着的气,关上房门后她迅速扒下其中一个丫鬟的衣服给自己换上,然后提着食盒借着夜色的遮掩出了院子,按着侍卫指定的路线一路向西往偏门而去。

偏门角落里,侍卫早已等候多时,见篱桑竹出现二话不说拉着她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沿着寒冬深夜空旷幽寂的石板路一路疾驰,到了城门口侍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给守城的将士看,将士看完一挥手,正准备打开城门放人,守在另一边的将士却突然率先将城门打开,然后对着一辆进城的马车恭敬道:“恭迎城主。”

马车内的纪杨安原本正闭着眼睛休憩,心里却忽然没来由的重重一跳,他睁眼掀开车帘,在看见石板路另一边的一辆正要出城的马车时,眉头一皱,鬼使神差的喊道:“慢着!”

侍卫驱车的动作一顿,暗道不好。

“你这么晚出城干嘛?”纪杨安问。

侍卫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掐着嗓子答:“回城主,家妻病重,城中大夫都无法医治,我急得没有办法就想连夜出城去外地找大夫。”

纪杨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打开车门下了马车向着侍卫走来:“什么样的病城中居然没有一个大夫能医治?”

侍卫戴着草帽的头几不可查的慢慢垂低:“说是癔症。”

纪杨安走到马车前停住脚步,双眼危险的一眯,盯着侍卫草帽遮挡下紧绷的下巴冷冷道:“把头抬起来。”

侍卫浑身肉眼可见的一抖,但半天没有动作。

“把头抬起来!”纪杨安加重了语气,同时眼神示意一旁的将士把马车团团围起来。

侍卫握着马车缰绳的手慢慢攥紧,心知这下是躲不过去了,正想抬头,身后的车厢里突然传出一道人声:“是我。”。

篱桑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望着纪杨安震惊的脸道:“是我逼迫他放我走的。”

“阿篱?”纪杨安瞳孔猛然一颤,一伸手将她拉到身前厉声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想跑啊,”篱桑竹神色淡淡:“只不过又被你抓到了。”

纪杨安被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抓着篱桑竹的手用力到她骨头都在疼:“你又想离开我!”

“我一直都想离开你!”

纪杨安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一双血红的眼睛似乎能射出刀子来,但他舍不得去怪篱桑竹,便指着侍卫问:“是他给你出主意跑的对不对?是他趁着我不在府里想带你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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