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吗？”那大汉看向姜舒窈，见只是一个黄毛丫头，也懒得多很她说话。他就算去那种场所怎么了。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人不风流枉少年。”
姜舒窈张了张嘴。她倒是想无所顾忌地攻击个痛快，只是到底会连累宣平侯府的名声。她只能委婉道：“如果人人都像您这样多好。”
姜舒窈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无辜些：“如果都像您这样，无心科举，也不读书，只一心记挂着风月之事，多好。”
姜舒窈外表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说话时稍微认真一点，就显得格外真挚。
那大汉有些不满：“你怎么断定我不读书的？我早些年，也是差点中了秀才的人。”说着说着，他骄傲地一指姜舒窈：“看在你年纪小，没见识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姜舒窈：……
噗嗤。人群中不知有谁笑出了声。姜舒窈寻声望去，竟然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竟然是状元郎钟钦！不过，现在或许应该唤他一声：吏部侍郎了。
姜舒窈正要行礼，只见钟钦冲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姜舒窈也就不再多言。
也多亏姜舒窈记性好。她只见过钟钦那么几次。现在能认出他来，也是因为钟钦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你笑什么。”大汉不满道。他比钟钦高，隔着人群看清钟钦的模样时，嗤笑了一声：“小白脸。”
钟钦不紧不慢地走到前面来，面上没太多表情：“我只是有问题想请教一下兄台。”
不管面前的人是何身份，钟钦仍是以“兄台”相称，这是他的习惯。听在那人耳朵里，却是觉得，钟钦是怕他，所以才对他客客气气的。
醉汉心下得意，倨傲地点头：“问吧。”若是他留心着，就能看出周围人看好戏的表情，也能认出这个觉得有点眼熟的人的身份。可惜他喝多了，只感觉整个人都发飘，大脑几乎不再转动，自然也察觉不到异常。
或许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又有一些人来了，悄无声息地围在一边。姜舒窈留意到，那些人多是书生打扮。想来，是在二楼喝茶的客人。
她的‘猫言猫语’改建后，主要来的还是女生。毕竟很少有女孩子能拒绝甜甜的奶茶和可爱的猫咪。男的来得不多，尤其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喜欢的，还得是茶，觉得斟茶挥袖之间，才有端庄君子的身份。
不过，也有人会忍不住偷偷来，毕竟姜舒窈这里也都是包厢，他们偷偷来了，也不怕同窗看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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