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璧双手环抱胸前笑道:“不怕,我布局这么多年,若能被你三言两语就弄砸了,那就是老天注定我此生与那位置无缘。”
行了,有言则璧这句话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给一旁呆若木鸡的言则琦使了一个眼色,他快速反应过来,连忙低眉顺目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六哥六嫂,请。”
我忽然想到言永和,随后回头对言则璧补了一句:“一会我进去看看他,你若不愿见他,就在外头等我。”
言则璧沉声道:“嗯,你小心有诈。”
我低声道:“放心,论玩心眼,言永和不是我的对手。”
言则璧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但愿吧。”
我们三人走上石阶,众人见我上来,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跪下拜礼道:“参见定国永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见他们给我拜礼皆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在心里微微一笑,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我正愁没借口找茬呢,他们自己这就送上门来了。
我站在原地拢了拢衣袍,没有马上让他们起身,而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直到有几个妃子开始微微有所怨言,小声嘟囔道:“什么啊,凭什么我们要给她行礼?”
又等了一会,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我瞥眼看去,还真是个老熟人,鸿妃,鸿青允。
我还记的自己之前做良妃的时候,跟她打过好几次照面,每次都闹的十分不愉快,最后皆是鸡飞狗跳收场。
如今,已经二十年过去了,这个鸿妃怎么还是如此沉不住气?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嗯,能流传下来的古言,果然都有些道理。
鸿妃站起身娇笑道:“不好意思,永宁公主,本宫身体不好,不能久跪。”
我挑了挑眉,瞧着一脸嚣张之色的鸿青允,在心里给老天爷点了个赞。
这就叫想什么来什么,鸿青允也是鸿国送来的和亲郡主,与鸿飞燕同属一个娘家,自然也是向着言则璜的。
最巧的是,这个鸿青允也一直无子,所以她应该就是这些年言则璜在后宫的眼睛。
我轻笑出声:“既然鸿妃身体不好,那就回宫去休息吧。”
说罢我对一旁的禁军,冷声道:“来人。”
“在。”
“将鸿妃送回寝宫,没旨意,不准她出来。”
“是。”
鸿妃闻言,大惊失色的吼道:“烈柔茵,你放肆,就算你是陛下亲封的定国公主,你也只不过是个公主,本宫是妃,你凭什么囚禁我?”
我眯了眯眼对一旁的禁军道:“掌嘴。”
一旁的禁军拱手领命:“是。”
言毕,走向鸿妃,抬手就是‘啪’的一巴掌,鸿妃顺势倒了下去,而站在她一旁的鸿飞燕,连忙起身扶住她,惊慌道:“姑姑,你没事吧。”
鸿飞燕抬起头,忐忑不安的望着我,随后小声道:“柔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冷下脸,掷地有声道:“鸿青允,我是皇上亲封的定国公主,我身上挂着定国的尊号,你参拜我,是天经地义之事。可你,行礼跪拜时胆敢对我不敬,你对我不敬,就是对陛下不敬,如你一般忤逆犯上之人,本宫绝不轻饶。”
说到这,我双眼直视鸿妃,对一旁的禁军道:“把鸿青允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再扔回她宫里,不准请太医给她看伤,让她自己在宫中好好反省一下。”
“是。”
众人闻言,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惊讶的看向我,似乎没想到我处置人,手段竟如此狠辣。
两名禁军上前,不由分说,拽着鸿妃就往台阶下拖去,我斜眼看着言则璜所在的方向挑了挑眉,这个言则璜还不出来帮忙?
他若再不站出来,那他后宫里唯一的依靠,可就要让我就地正法了。
果然,在鸿妃即将要被拖下石阶的前一刻……
言则璜豁然站起身拱手道:“公主,鸿妃娘娘冒犯公主,是鸿妃娘娘不对,可娘娘毕竟侍奉陛下多年,请公主宽宏大量,莫要同她一般计较。”
我嗤笑出声:“计较?言则璜,你的意思是在指责本宫,故意找鸿妃麻烦吗?”
言则璜闻言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他大概是没想到,他的姿态已经放的这么低了,我依然不买账。
言则璜双眼一眯,眉头一蹙,脸上明显挂上了一幅不悦之色。
言则璜道:“柔儿,适可而止。”
我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
言则璜闻言,双眼一眯道:“我叫你名字,我说柔儿,适可而止。”
我沉下脸没理会言则璜,而是对一旁拖拽鸿妃的禁军道:“给我把鸿青允拖下去,狠狠的打!”
言则璜见我半分不买他的面子,当即冷下脸,怒斥道:“我看今儿那个禁军敢动鸿妃娘娘,本王立刻就地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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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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