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就觉得有几分头痛的长孙鸿旭心头一震,他抬头看向终于在他的面前也同样是与在别人的面前一样笑的肆无忌惮的不羁而又觉得俊雅妖邪的模样,心头一时满是复杂些,百感交集。
半晌,“呵,你就算是这个模样,下个月的南疆之行,你便会自以为是的以为躲了过去?”两两相望,好歹也是多年的好友,两人眼中的神色皆是在对方的眼中,且各自的心思皆是一清二楚的。只不过,有很多时候相顾无言的。看到的,领会到的东西也不必在外面说出来,心里懂就好。
魏涯挑眉,狭长的眸子好一阵清凌凌,又是不动声色之中的在意,又或者一丝一毫的不在意。
“难不成不是?”他反问道。
长孙鸿旭悠悠然,“我几时又曾经说过是了?”
“你……”
长孙鸿旭重新端起早就已经变得有些微凉的茶水,随之一饮而尽,然后低着头一手转着指上的一枚扳指玉环,“或许有一日会因为一件事,一个人去改变,不是现在。但总归,还是会有规矩的。”
长孙鸿旭一番没头没尾的话,若是有一个外人在此,必定是听的蹊跷,不知所言。可是这个所谓外人之中,无论如何也是绝对不包括安稳坐在长孙鸿旭对面的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魏涯可以去辩论的。
魏涯抬头看向长孙鸿旭,目光难辨,他削薄红艳的嘴唇动了动,半晌才是忽地轻勾起唇角,“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之前你改变了一些,可是今日一瞧反而是觉得你根本就没有改变过,你只是藏的更深了些。”
顿了下,魏涯抚了下因为一系列动作而垂下在他的肩头的一缕黑发,动作轻缓而又有几分柔和情意在其中。
“不过只是区区一句戏言罢了,还以为真的能够管得了变迁之后的种种不同?”他出声问到。
长孙鸿旭眼神复杂地回看了像是自顾自的说着话的魏涯。难得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而魏涯自然也是在问出这句话后就如他一样,翻手便是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再不顾那些名门礼仪的一饮而尽,而后才是挑眉瞧着长孙鸿旭,笑的妩媚而又多情,“话说,你这阵子可是好有一番不对的呢。”
长孙鸿旭见他已经恢复了平常模样,心下微微一松,如今见他笑着这样说,心中莫名觉得恐怕下面他所要说的话应该不是自己想要听下的,故抿嘴不言,不想要接他的话头,拒绝之意甚是明显。
不过显然身为长孙鸿旭唯一的至交好友,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魏涯并没有这种本是常人就应该有的察言观色的本领,亦或者是他根本就是心聪目慧之人,只不过故作无知罢了。
所以长孙鸿旭的冷淡神情并没有丝毫的吓退了他的模样。
“唔,话说这代大明的皇后娘娘,是不是与长孙你有什么不可言明的关系啊?”
长孙鸿旭:“……”
“听说从前时候,蒋国公夫人和战王妃可谓是顶亲的闺中密友来着,总不可能一旦各自成亲之后就两不想见吧,本少主猜,莫非你们早就被定下了亲事,最后被后来的五皇子穆连城中途截胡?”
长孙鸿旭:“……”
额头的青筋止不住的跳了跳。
不行了,好困好困,睡醒了再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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