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州虽然是穷山恶水着,可是实际上,在靖州也并非是真的全部都是刁民。自大明开国,至今已经是两百年来,靖州之地虽然是如比琼州。
可是琼州也是会时而狂风骤雨,河水经常决堤,有时候又是干旱,土地寸草不生,许多农作物在琼州的地界,根本就是存活不下来的存在。天灾人祸,甚是严重。
可是靖州呢?
多年来,虽然是隐约知道山匪严重,甚至是因此,当地的居民也皆是有些刁民模样。
可是若真是论起来,大明开国的近两百年里,靖州之地除了许多的山匪之外。
在靖州的境内,可谓是已经足足百年内都不曾发生过任何一起天灾人祸的。
哪怕就是存在人祸,也仅仅只是存在于靖州境内的那些闻名遐迩的山匪才是。
所以对于现在人在靖州,还是能引起皇上穆连城的心绪的,也只肯定是在那里的某一个人,亦或者是什么组织。
而据陈策所知,唯一让靖州有所不同的便是,曾经在几年,靖州迎去了一个人,且这个人的身份还不小。
那便是当年被先皇所下旨,离开盛京,最后要前往的休养生息的地方的战王府世子。
当初还是十五岁年纪的长孙鸿旭。
所以多多少少,陈策也是知道一些有关于那个有些神秘,至少他是从未见过的战王府世子长孙鸿旭的事情的。
可是,他虽然是穆连城的心腹幕僚,哪怕是现在在朝为官,也是减少不了他在穆连城心中的一定分量。
可是当年战王府一府的事情,甚至已经是为皇族的秘辛,又是岂是能让他人随意知道的?
哪怕是陈策也不行。
所以从穆连城派过去的暗探传回来的消息,大多数只有皮毛,陈策对于皇上一直以来忌惮着人仍旧是一知半解。
“既是战王世子当真是如此危险,当年皇上,亦或是先皇在下令长孙世子前往靖州的时候,就不曾提前做一些准备?”
陈策皱眉。
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不殆。
对于他来说,若是在明知此人对自己隐隐有威胁的时候,却是不做任何的准备去防备。
那就根本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既是战王世子当真是如此危险,当年皇上,亦或是先皇在下令长孙世子前往靖州的时候,就不曾提前做一些准备?”
陈策皱眉。
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不殆。
对于他来说,若是在明知此人对自己隐隐有威胁的时候,却是不做任何的准备去防备。
那就根本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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