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来来回回,走了又去,偶尔心善的游客过来问她,她又害怕别人是大灰狼,二话不说躲着人家,到最后游客什么忙都没帮上,而她只知道哭哭啼啼。
记得差不多是太阳下山的时候,人流疏散的差不多,才有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过来,身子很高大,特别雄壮。
但是季矜涟不怕,她在电视里见过,也听爸爸妈妈说过,警察是最能信任的人。
当警察走到她的跟前,蹲下来询问她的时候,游乐园的灯突然亮了,光晕就像现在一样打在警察的身上。
薄薄的一层光,却为一个害怕的小女孩带来了唯一的希望。
后来她还见过那位警察,只是并不太愉快。
不过这并没有为她的想法带来一丝一毫的改变,那个时候她就想,如果未来有个人也能给她带来希望,那一定不止是光,还可以是整片森林整片海。
现在季矜涟好像看到了森林,也看到了海。
俞修宴松下了着急的心,却没松下担忧的气,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她同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有些魅意,他才松了松。
能有现在这样的反应,大概不算太坏。
得出结论,他既无奈又好笑,能用没痴看一个人的情绪,还真是季矜涟独有。
他蓦的伸手牵住季矜涟,她的手腕、脖颈到处都是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俞修宴的心揪成一块铁。
平时保养的如块美玉,抛光细琢才有的精致,突然被人糊了一层泥,根本就是糟蹋工艺。
俞修宴除了怜惜,又多了些心疼,她的肌肤薄的如纸,轻轻捏一下都会红起一小块,虽然消得快,但毕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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