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季妗涟睡的并不安稳,她又梦到了车祸现场,还有绝情走了的白卓然。
这几天她很久没有做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了白卓然。
又或者是身上的衣服,带着一副熟悉的檀香味,要她一时忘了警惕,让梦魇轻而易举的钻了空子。
总之她累的有些麻木,眼睛酸涩刺痛,却怎么样哭不出来。
自从想起车祸以后,季妗涟经常会梦到,次数多了,偶尔她都不会再有情绪,就像是脱敏治疗一样。
可当梦里意识到这一点,她又浑身钻心的痛,痛的不行,跟有人拿着锥子恶狠狠地扎进她的心口一样。
越是简单的道具,受到的伤害就更加深刻,疼痛感就更多。
季妗涟压着喘不来气的心思,焦躁的把眉头蹙的更紧。
刚蹙起,眉头就抚上了一只手,动作轻柔的为她抹开疲惫。
手心的温度很温暖,季妗涟居然就怎么被安抚下去,像是担惊受怕的小鸟突然找到归巢的路线。
她松了松紧张,耳根子重复传来的爆炸声中小了点,她就在杂音中听到了一个温润的声响。
像是俞修宴的,他好像在跟谁讲话,声音不多,也就偶尔应上几句。
季妗涟困倦中,使出了全身的力度才睁开一条缝看见眼前的人。
确实是俞修宴,不过他在打电话,而且电话那头的对话似乎不太中听,烦的他眉头皱的比她还深。
季妗涟本想伸手给他拂拂,动作还没做出来,就已经累到彻底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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