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俞修宴摆摆脑袋不去想:“害怕我跟她一个剧组?”
话大概刺到季矜涟脆弱的心坎,她不服气地说:“怎么可能,我会怕吗?就她那点小伎俩怎么跟我比。”
俞修宴侧过脑袋,仔仔细细打量着季矜涟的脸,她长得太标志,就像是捏造出来的样式,美丽的异常标准。
就是人体比例,身上每一处都在彰显着女娲自豪的手笔,可以说,在俞修宴的眼里,没人可以比的过季矜涟的一半漂亮。
只是这话自己知道就行,他不会说出口:“不必对她带有那么大的敌意,我和她的可能性,是就算没有你都不会存在的。”
“你怎么知道,男人的嘴可信度并不高。”曾经跟着郑占元的时候,没少听他说出中听不中用的话,要她说,不如不说来的实在和踏实。
俞修宴兀自笑了下,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生气:“吃醋了?”
“才没有。”她晃开对方的手,迈大了步子多走了几步。
吃醋这种低端的事情才不会靠近她,季矜涟曾经觉得吃醋是需要爱情做基底的,她一辈子没爱过什么人,哪可能会吃醋呢。
“小涟。”
他快步走了两步,给她拉住又签回了手心中:“听我说,不管是今天的宋雪瑶还是以后的谁,我只想告诉你,有的人是从出生开始就刻在骨子里的,而我刻在骨子里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清风微凉,却散不开压在季矜涟心头的燥热,脸上的绯红因为短暂性的激烈脉搏跳动变得异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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