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同事,只能是季妗涟成为演员之前的事情,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学。
高中生没有叫老同事这种老派的称呼,高中及以下更是不用再提,唯有大学作为小型社会圈,时常会有老派的称呼。
所以俞修宴并没有犹豫,点进了视频内,很巧,他只掠了一眼,就发现了季妗涟。
她站在角落,有幕布挡着,只是她好像在找着谁,刚好给侧面的摄像机拍下来了。
露出的小半个脑袋,圆圆傻傻的笑着。
调到合适的音量和亮度,他才看了眼季妗涟。
还在熟睡。
俞修宴放心的点开了视频。
视频内,主持人念完名字季妗涟就紧跟着上了舞台。
她踩着小碎步,随着音乐的律动一步步的走上了舞台,柔软的裙摆无风自动。
翩翩而起的身子,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霎时剥夺了俞修宴的目光。
他看着舞台的灯光只会了季妗涟一个人而打,闪耀的光圈都是她的点缀,她舞动着,像一株绽放的玫瑰。
充斥着荆棘,如从鸟笼中展翅高飞的鹰,她自由,洒脱,漫步在一切属于她的舞台上,高高歌颂着伟大的舞姿。
季妗涟美的不可方物,就连罂粟的毒都不如此刻的她。
药剂可以使人麻痹,但是天资上的欲望和渴求,才是让人保持真正保持麻痹的原因。
俞修宴怀疑自己被下了个蛊,只是透过一片方形的显示器,就冒起了巨大的冲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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