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项?”季矜涟有些迟疑。
她才刚做好心理建设,马上就要把舞蹈提上日程,季矜涟内心不可避免的露出点胆怯。
柳纪大概是明白她的顾虑,“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试戏标准上确实写着必须,要是实在不行,别勉强。”
“我知道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自己应下的话,咬碎牙齿都要咽下去。
季矜涟当晚就在家里找了首歌,配着伴奏简单的舒展了下筋骨。
音乐轻缓节奏很慢,是一首笛音吹奏的纯音乐,伴随着笛子逐渐高亢,季矜涟的动作不自觉摆动起来。
处于一种本能,季矜涟都快忘记这种本能的存在,手摆弄出去的刹那,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眼前站着一个人。
她瞪大了双眸看过去,手指立刻僵直冻在原地,站在虚影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季矜涟的母亲谢歆。
谢歆浑身是血,保持着一种垂败的姿势看着她,双目瞪得很大,像是要把两个眼珠子都给瞪出来,嘴角勾着细长的笑意,阴森可怕,好似一口就能把季矜涟生吞活剥了。
季矜涟脚底一软,被这幕吓得跪坐在原地,甚至因为害怕,想要喊出来的勇气的都没有。
话音都堵在喉咙里,像是一条漫长的蟒蛇,一点点顺着粘稠的唾液滚入腹中,吃了她的肝胆。
“矜涟……”谢歆开了口,声音空灵幽远,随着张开的嘴,里头慢慢地溢出藤蔓,三两下的游走到季矜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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