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的照顾,早就让他们把季矜涟当做亲姐爱戴,跟家人说谎的罪恶感,让一个从小到大老实巴交的徐文瀚备受折磨。
换句话说,其实他最不想隐瞒的人就是季矜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于季矜涟他们好像都习惯知无不言。
徐文瀚纠结半天,最后在沉默中败下阵来:“姐我错了,但是不怪我,是俞哥不让我说的,我有点怕他。”
“没事,有我呢,说吧。”季矜涟勾起一抹笑。
徐文瀚轻轻嗓,压低了声音说:“那你记得别告诉俞哥,其实昨天晚上宋雪瑶来找我打听你的消息,我听着她语气就不对劲,想着通知你一下免得被阴了,谁知道接电话的是俞哥,我就跟俞哥说了,俞哥要我不告诉你,我想俞哥可能打算私底下解决,姐你觉得呢?”
“我?他要解决那就给他解决,我凑什么热闹。”
季矜涟撑着脑袋,脸上的笑容都要扯开了,此时要有个看面相,定会说上一句面若桃。
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亲手解决情敌,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再多的雌竞只会两败俱伤。
与其耗费心神,不如把机会交给男人。
不爱的男人就像是一把利刃,轻而易举可以刺穿每一个人的心,情敌当然也不过是抬刀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季矜涟怡然自得地松弛着心神,有些好奇俞修宴到底会用什么方法让宋雪瑶乖乖退让。
按照俞修宴的个性,大概不会拐弯抹角。
她稍稍闭起眼睛,却听到外头有人说话,听声音像是陈哲明。
他轻笑了下,透露淡淡地不屑:“这就是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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