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矜涟拼命地眼神摇动示意,似乎在向俞清河求救,谁知俞清河一歪头,好似一脸“我也没办法”的模样,含带着看戏意味的眼神笑说:“好,不过修宴,矜涟是客记得温柔点对待。”
俞修宴颦了眼,没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季矜涟在绝望和爱意中,带着浓厚的恨意,被俞修宴揪着衣服带了出去。
所幸到卧室的距离不远,这期间沈芸舟同样识相的移开视线,假装不经意般溜之大吉。
一个个的都是叛徒!叛徒!
季矜涟被带进屋子的片刻,身后的那双手就松开束缚,她想立刻转身关门暂时撤退,想法还没定型,背后已经笼罩下一层阴影。
大门在俞修宴的大手覆盖的一瞬间,彻底关上锁好了。
季矜涟:“……”
她吓得一步步往后退,身上被凝视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似乎这个时候只要谁泄了一口气,就会死。
周遭很安静,外头的寒风刮不进来,就连一点水流声响都被彻底埋没在窗外,静悄悄地一片,季矜涟仿佛都能听到俞修宴的呼吸声。
一重一轻,像极了死神的脚步。
季妗涟慢悠悠地转过身,顿时被就在背后的俞修宴吓到,可以说他贴的很近,几乎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俞修宴低着视线,垂下的视线像是飘动的刀子,凌在她的眼前。
片刻后,俞修宴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什么时候我的未婚妻,不关心关心自己的未婚夫,反倒去关心未婚夫的哥哥?嗯?”
最后的气音像是压迫的最后一根稻草,季妗涟眉头一跳,不可言说地被他散发出的荷尔蒙刺激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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