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田某不才,但並非只是半年就从丞相职位上灰溜溜下去的人!”
田蚡反讽了一句,言及竇婴担当丞相时表现更差,堪称无所事事无所能耐。
“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担当丞相被撤算是竇婴心中最难受的事。
他当时所面对的局面极为复杂,远非当下所能比擬。
一个太皇太后就让竇婴招架不住,换谁担当丞相都没区別,这让他难免有几分破防。
奋力挥拳打向田蚡时,竇婴被拉架的韩安国招架住,一时半会推不开擅长防守的韩安国。
等到其他官员上前拉架,竇婴也只剩下破口大骂。
“魏其侯要杀我呀,他公然在未央宫大殿要杀我,他拳头就差点打断我骨头了!”
田蚡又惊又怒。
皇太后重伤,他的支撑倒了一大半,而田蚡擅飞的能耐在朝廷並非唯一,还有张学舟这种驾驭御天梭的人取代。
虽说张学舟也受创,但年轻人身体恢復比较快。
田蚡还真怕自己被打死,他一时间大呼,一时间又大骂,开始指控竇婴侯府诸多丑事。
这也引得竇婴大骂,直接將丞相府那些违规丑事揭露了出来,涉及贪腐等事算是田蚡的家常便饭,而竇婴能给田蚡拉一条长达数里路的清单。
“你千方百计营救灌夫,灌夫盗赤霄剑应该是你指使,你覬覦传承正统的赤霄剑,你是什么心思昭然可见!”
田蚡同样破防大骂。
他只见朝堂上的新帝已经皱起了眉头,显然听了竇婴详细敘说有几分不满。
別说新帝不满,田蚡也诧异自己收了如此多。
钱財太多后让田蚡没了概念,听著竇婴在那儿开始换算这些钱財足够给军队打造多少盔甲,更换多少坐骑,田蚡心中慌乱时只能直接戳竇婴的死穴。
侯爵不是斗嘴就能扳倒,只有涉及造反等事才可能翻不了身。
田蚡自身也是侯爵,他不管怎么查最多只是丟官,等到以后再运作一番又能当官。
丞相这种官职在以后必然会被人占了,他心中痛恨,不免破脏水控诉竇婴,企图藉助昨夜的大乱斗將竇婴陷入赤霄剑案中。
“灌夫是国之良才,他曾在七国之乱中死战不退,当今难有什么將领如他一般勇猛”竇婴痛骂道:“你使唤门客陷害灌夫,这种谋害忠良的行径只有妄图取代朝廷的势力才会做!”
“灌夫与你的关係人人皆知,赤霄剑铁案定了他死罪,你唆使灌府门客进行营救是实打实的事,你如今血口喷人想必是想弄死我了,魏其侯,你不要仗著竇家是皇亲国戚就如此横行,动輒就拿大逆之事砸人!”
“田蚡,你不要装模作样,我这般说就是有这般说的证据!”
“你有本事你拿证据,不要在这儿信口雌黄!”
田蚡连声叫骂。
他左右寻思也没寻思自己勾结了什么势力谋夺大汉王朝。
当今皇太后是他亲姐,当今帝王是他侄子,田蚡觉得只有脑袋失智才可能干谋夺王朝的事,换成其他人当帝王,他能找谁当靠山,又如何能出任到丞相职位上。
这种事只要理智想一想就能得出答案,就算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知道这个道理。
田蚡一番痛骂,又敘说其中的道理,引得眾臣连连点头。
但他没想到竇婴真掏出了一份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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