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小竹走到李佑身后。“老爷。要不要奴家追上去对那位姐姐告知一声,叫她夜深无h时悄悄的进来?”
“咦,这个主意”李估下意识说了半句。从门缝回过头时猛然改口道:“老爷的事不要管那多!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天越来越凉。你却越穿越薄。也不怕冻出病来,到时还得老爷银子。快回屋加一件外衣去!”
小竹扁着嘴回屋。李估来到屋檐下桌椅上,继续练字。
那天张三确实带回了几根鹅毛笔,也问了鹅毛笔制法。恰好韩宗前两年被征召在京服役时。干过几天手工活,这几天搜刮了一把鹅毛正在试验。
李佑这些日子,偷得浮生几日闲,一直在抓紧时间熟悉鹅毛笔手感。
虽然这东西仍然与钢笔不一样。但好歹都属于硬笔范畴,总比毛笔容易适应。
李佑也不求成名家,能像模像样的写稍微规整的字就行了,反正正式的诏书怎么也轮不到他来挥笔书写。不过今日李大人的访客真不少,坐下写字没多久。又见会馆轮值管事领着一个中年文士来找他。
那文士一张口,便让李才子吐血三升,“大树先生,久仰久仰!”
这便是大树一诗带来的负面作用了,不逢大匠材难用、肯住深山寿更长。人皆以为李大人以大树自喻自比,便号之为大树先生。
大树先生李大树听起来实在让李佑不入耳,不禁怀念李探的叫法。但在京城,可是有真探的,李探便叫不出去了。
原来这文士是开了书坊的,想要印李佑至今诗词全集卖,但一时搜集不全,托了会馆管事绍介前来找李佑商谈此事。
出集子当然是好事,那中年文士也爽快,价钱公道;李佑便答应了。约定好近日将自己所有“大作”整理一遍后,付予书坊,刻一本《李虚江景和七年集》。
送走了书商。李佑转身不及回屋,又听闻身后几声欢笑“小李大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李佑回头望去。居然是前上司苏州知府王老头,忍不住的满怀讶异。上前见礼问道:“老大人怎的也到了京城?”
他与王老头合作一向还算愉快,虽然最后关头由于某推官太过强势产生点小小的不自在,但也不算什么仇怨,总是没有撕破脸。何况在陌生的京城忽的见到个熟人。自然带有几分亲切感在心里。
老知府笑道:“下月轮到本府入朝,听说你住在会馆,特意来相见。”
李佑便明白了。地方官从陛辞之后,三年一朝。估计是王知府因为情况特殊,就地接了毛知府的位子,没有陛辞。所以只能按着毛知府的时间段入朝。恰好是下个月轮到。顺便补一下陛辞的过场。但还是有奇怪处……你是四品,我是七品,你是前上司,我是前下属。然后你主动屈尊来拜见我?对王知府知之甚详的李佑椰愉道:“老大人有话但讲,有事但说。”
王知府赞道:“不愧是你。本官确尖有桩……”
话才说一半,又从门外闯进两人。叫道:“苏州李大人何在?”
这十分无礼的打断了老知府,王老头愤而想指责几句。却发现对方是内监打扒。便闭了口。
有一人正是前些日子受归德长公主送五百两银子给李估的那位,他上前一步细声细气道:“李大人;归德主千岁有请!”
长公主?王知府心头跳了几跳,眼皮也跳了几跳,小声对李佑耳语道:“你在苏州沾惹草也就算了,竟敢在京城扯到公主。不要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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