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一片苦心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这种关键时刻偏去当扶不起的阿斗她最讨厌的就是不争气的人!她已经被这个混蛋彻底激怒了!
长公主满面寒霜将外面侍候的内监传进来吩咐道:“速林驸马!”
却说李佑和朱部郎来到西院胡同时天se已经渐黑。入目只见得华灯初星星点点与其他街巷入夜后的冷寂截然不同。
“我已经打听过了有两家词曲歌舞最出se。据说不亚于隐退的玉玲珑。”朱部郎步子渐渐地快了起来李佑苦笑着跟在后面走。
转到一处门首雕刻jing致的院落自然有王八小厮迎前来入大堂。说来也巧在大堂遇到几个朱部郎的熟人都是勋贵中人物今晚要来聚会作乐。朱部郎问过李佑后。大家便并作一处人多更热闹些。
李探的名头一亮果然好使。当即这里的老鸨子以最快的速度闪现在人前。亲自安排了最暖和的房间叫出了最好的美人了最jing美的酒菜。声称只要李先生留诗词褒扬几句。就分不取。
从头到尾李佑半个都没说一切都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让那几个惯会吃喝玩乐的勋贵纨绔啧啧称奇若非顾及身份险些纳头便拜。
酒过三巡氛围渐热李佑便放开纠结的心胸时而调戏身边美人时而与众人放肆说笑投入了这醉生梦死的欢愉快活中。
不知过了多久。厚厚的门帘从外面掀开闪出一名众人都很熟识的贵公子。李佑抬眼看到小小的吃了一惊这不是林驸马又是谁?
酒意头的朱部郎高声叫道:“林贤弟!你怎的也到此?”其余纨绔大都识得驸马纷纷招呼过。
林驸马对着四周拱拱手。“小弟我路过听说李探在此便来当个不速之客!”
“驸马爷赏光我等荣幸之至!”有人戏言道。遂在席间加了席面和座位林驸马入了座拿起酒盅与众人敬起酒来。
别人没有觉察。但李佑总觉得林驸马带着淡淡的疏离感。真是奇怪按道理而言林驸马应该不会故意主动与他凑在一起见到都是互相躲着走以免尴尬今晚却是怎么了?
众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听了两个曲子忽的门帘又掀开了有数人卷着外头寒风冲了进来。
坐在最外首的那人极其不满拍案大喝道:“放肆!是什么人?”
李佑与朱部郎却认出了这拨里面带头之人乃是归德长公主府邸的管家婆王彦女也!两人不禁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王彦女冷笑几声“驸马好雅兴!长公主叫奴婢来看看原来这里是如此的热闹所以叫你乐不思蜀吗!”
此话一出不认识的也明白了这是长公主府里的人马!千岁威名在此几个纨绔谁还敢说三道四登时噤若寒蝉但他们心里仍是纳闷。
当初林驸马嫁入皇家后境遇很悲催时常被“管教”的惨不忍睹这点常在欢场混的都知道。直到这一两年归德千岁才放松了管教林驸马在欢场稍稍活跃起来。
可是今天怎么又开始管教了没听说有风声啊。随即他们的紧张起来长公主管教驸马常常是要动手的今夜不会遭了池鱼之殃罢?这种事有过前例的。
李佑一头雾水王彦女对林驸马说话为何眼角时不时瞥向自己?
王彦女又将脸转向李佑:“李大人!你自己浪荡无形还敢勾引驸马到此一起鬼混!代千岁转告你让你小心为妙!”
在座纨绔心里一起为李佑叫屈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分明是林驸马自行前来的肯定以讹传讹有所误会了!或者干脆就是长公主故意找借口!
靠!李佑彻底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冲着林驸马来的而是对着自己来的!林驸马就是长公主故意派来当掩护的罢!
老鸨子慌慌张张的出现对着王彦女百般讨好。王彦女冷冷的吩咐道:“你在胡同里传下话去从现在起不许接待林驸马与他的狐朋狗友李探!胆敢违者就来试试千岁的厉害!”
说罢王彦女没有打人也没有砸东西只是转身低头出了屋。屋中众人松了一口气没有被连累到就好。
有人抱怨道:“我的驸马爷!你家那位最近风声不对你还敢到这里来这不是要害死我等么!今夜李探便受了你拖累以后只怕没得艳福消受了!”
林驸马面无表情挥挥衣袖扬长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他走得很突然就像来得很突然一样。
“其实不怪林驸马。不过今夜没兴致了散了罢!”李佑开口道唉声叹气也出了屋。
又有人称赞道:“今ri一见方知李探真是厚道人对林驸马居然没有半丝怨言。”(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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