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都太熟悉了席吃酒时言谈说笑荤素不避游戏作乐百无禁忌倒也逍遥快活。欢闹间李佑虽然觉得酒意头有些热但也兴致勃勃。

一同吃了半个多时辰金宝儿出去小解久不见回。有个来做厨的仆fu在门外道:“金姨娘有些头晕在小屋睡下了叫老爷和李大姐继续。”

三人一起时还没觉什么只剩了两个有旧关系的男女便觉得气氛陡然诡异起来彼此对视一眼有道是:他见得她一双凤目如勾可挑人神魂;她看到他一对亮眸似水直沁奴心脾。

一个暗道她来主动门莫不是真有情意(金宝儿说的)一个思量他甘心为奴家打断岳父侄子的腿倒也并非无情无意(还是金宝儿说的);

一个想起往昔荒唐一个感念前尘旧事;

一个记出她十八般武艺一个忆到他尺半枪头;

一个好丈夫未免耳热心跳一个从良女不禁脸红体酥;

一个要赴巫山的**一个更新o敢作襄王之神女…

李佑朦胧里看她身形渐近、粉脸相偎感受到软唇紧贴、口舌交缠遂抱起来滚到里间床作成一团。只见得销金帐内好风光被面红浪翻被里白肉缠搏得千般旖妮弄出万种风sao可惜不能尽言之。

不知何时昏昏睡去又昏昏醒来李佑抬眼看窗外ri已西斜回味片刻才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可是节ri。

他翻身坐起也惊动了枕边人。李佑先下床穿衣回想起来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头他岂是在女se面前没有定力的男人…好岂是在女se面前定力差到见se忘义的男人?

到了外间就看到金姨娘安静的坐在桌边。李佑神情一滞好似刚偷完情一出房间就撞见自家妻妾感觉很怪异。

“老爷辛苦了喝茶解酒罢。”金宝儿笑yinyin倒了杯茶对李佑献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来。

李佑接过喝了几口金宝儿又道:“李姐姐如今可是脱了籍的良家女子…”

李佑仍是微微尴尬正要说什么时听见后面一声娇叱:“你做下的好事情!”

回头便见李媚姐钗横鬓乱神se又羞又恼立于门口一手掩着领口一手提着罗裙原来她衣服没穿齐整就冲出来了。

提裙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明明是你先主动的李佑迎去开口道:“我…”

李媚姐无视李佑直接绕过走到金宝儿面前说:“为何如此?”

金宝儿笑道:“李姐姐不要着恼了这不是正遂了你的愿么。”

李佑真是没明白便问:“你们在说些什么?”

李媚姐气愤道:“你家这个好姨娘也不知在酒里下了多少催情药房里烧了多少催情香本还奇怪仔细一想便想起来了。可怜奴家从良后守身如yu却被你们合伙糟蹋叫奴家如何再见人!”她和金宝儿原来都是风尘女子恰好都懂得这手段所以一猜便猜出来了。

李佑恍然大悟难怪金宝儿点了香平常房中燃香不是什么稀奇事大家都没在意。也难怪今天定力差的过分…

得知真相后他纠结万分。想起当初那个“人不可貌相”来今天金宝儿又演了一出不可以貌取人的剧目谁能料到平素柔顺娴静的小美人会去给别人下chun药。

“宝姐儿你这是何意啊…”李佑无可奈何问道。

金宝儿低头小声道:“奴家觉得在院里势孤力单想找个伙伴儿。”

原来金姨娘看这家中刘娘子虽然有疾但再怎么样也是正妻还有岳家为依仗而关姨娘则出身清白良家认了老主母为义母容貌同样美丽又有才干颇得丈夫欣赏关键是将来能生儿育女。只有她自己出身低微也不能生育在这个院子里实在渺小弱势有危机感后就起了“借师助剿”的念头…

在她想来李媚姐和自己出身一样不能生育的境遇差不多虽然有时小气了些但人也不恶所以应该能够合得来;又是对丈夫有吸引力的也比自己jing明能干是个好道友便想着把李媚姐拉进家里成群结党有个帮手不至于太势弱。

今天金姨娘可算抓住了家中无人机会主动把李媚姐过来给坑害了也亏得这对入坑的男女早就有过jian情下了猛药后对彼此间**的抵抗力更差了许多。

李佑久久无言这叫什么事啊女人的心思真是诡异莫测的。

金宝儿很诚恳的对受害者说:“不如从了罢。”

这时受害者已经整好衣裙扫了李佑一眼见他还在作皱眉沉思状便哼声道:“想的美事哩奴家自己有房子住有银子挣何苦跑来给人当小的。”

说罢扭着小柳腰就往外走走到房门停下又回了头“看贵府小园子不错李老爷不介意的话奴家想在后院墙开个小门闲来能穿墙赏。”

李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催情药下在酒里吃不出来也就罢了但催情香点着后懂得这个的李媚姐应该能够闻出来罢?莫非让她顺其自然的顺水推舟然后顺手牵羊了?难说难说。

不由得再次感慨无论哪朝哪代女人的心思都是诡异莫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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