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出来了李佑以非传统的方式留下了吏员的位置该让谁顶替?虚江县数百年来从来没有见过吏员正当年时忽然改行当官这种情况尤其是该吏员还没有儿子谁也不清楚按习俗该咋办了。陈大老爷又不话没准就是默许李佑自己看着处理一个吏位子还不值得大老爷心。
想要抢这个位置的人很多很多很多理论走通陈知县门路即可却都不敢动手。李佑并非孤儿寡母人家那样可以随便欺凌篡位的况且李巡检还是高升了作官去又是知县大老爷的亲信若冒然去抢位置时被他视为太岁头动土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因而县里对这个位置摩拳擦掌的人都在等着看看李巡检如何安排后事到底是占着位置安亲朋还是待价而沽亦或是当官后眼界开阔放手不管了。可笑他们谁也不知道李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事对此毫无觉察大约是一时被二十一世纪思维附体的原因。
如果曹老财主一咬牙直接去打通黄师爷、陈知县的关节说不定就在李巡检懵懂不知中把事情办成了可惜他偏偏按着正常途径来找李巡检结果只能是徒增麻烦。
经过曹老爷的提醒李佑已然醒悟过来但怎么处理匆忙间也想不好便拖延道:“此事本官也没有拿定主意老员外且等消息。”
曹老爷才财大气粗道:“老朽薄有家资想必李大人也是有所耳闻。若儿入了公门必有厚报不叫大人后悔。”
李佑摆手道:“老员外言重了待本官仔细想一想。”
“还有件事苏州织造局在仔细打听县里官营生丝的事情李大人可要提醒陈知县当心。”曹老爷最后卖好说。
由皇宫派出太监主事的苏州织造局?李佑想了想没放在心有陈知县的背景怕什么区区织造局太监当权在甲申年后早就是老黄历了。
两人谈完出了茶室来到中庭告别却见崔经也出来要走。李佑奇道:“莫非招待不周致崔先生不愿宿于此处么?”
崔经答道:“察院有规矩属吏皆不得在外过夜在下不敢违。”
李佑又挑拨道:“崔先生跟着马御史辛苦勤劳连这点便利都没有么?”
崔经再不答话径自走了。
此时侍候崔经的红意姑娘从房中蹙眉而出背手捂tun看见李佑便抱怨道:“李大人从哪里找来的死相公一门心思走旱道奴家初经此事痛得要死该加价钱。”
李佑大笑道:“区区一点价钱值得什么你以后打响了这块别家没有的招牌必是客人滚滚而来的连喝药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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