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手主要以惩戒为主,并未有杀人的意图,等小晏跑掉了,她便收手。

夜里,小晏因白日里的惊吓,发起了烧。

神明是不会生病的,她哪里懂如何照顾人?笨手笨脚的学着凡人模样,把铺在神案上的红布沁水,敷在小晏的额头上。

小孩儿什么的很难伺候,一会儿喊冷,一会喊热。

给她堂堂龙神折腾的都要郁闷了。

真想甩手不干了,可想到小晏每日对她真心的笑脸,又有些不忍。

等到子时,小晏的热度仍旧未退,无奈之下只能到附近的村里,找人间的药材。

她找到郎中的家里,拿了些治疗小儿惊厥的药,正要返回,就看见白日里欺负小晏的陶氏,正鬼鬼祟祟地偷郎中家的砒霜。

还自言自语说是要毒老鼠。

可拉倒吧!

这是要谋杀亲夫,她都从小晏的口中听说了。

神明不好直接干预人间俗事,但她可以给晏父托梦。

这总不算直接动手了,对吧?

晏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贤惠的妻子和野汉子私通,买了砒霜要谋杀亲夫。

晏父几乎是被生生吓醒的。

一睁眼,浑身的冷汗。

太真实了……

顷刻间,院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夫君,吃药。”陶氏把煎好的药,笑着端给他。

晏父习惯性的接过来,可想到梦里的事,他下意识的朝妻子看了一眼。

试探道“陶氏,你会不会嫌我是拖累,就不守妇道,同外男苟且,谋害亲夫?”

“夫君,做噩梦了吧?魇住了?”陶氏脸上的笑容凝滞,眼底透着一丝心虚。

晏父是读书人,但并非死读书,不然也不会去卖诗文字画。

此刻,他越发觉得陶氏的神色不对。

“太烫了,等晾凉我再喝。”

“是不是怕苦?我特意加了粉。”陶氏拿起碗,要亲手喂他。

晏父愈发感觉不对劲儿,紧张的额头都冒汗了。

他想要打翻药,却被陶氏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药碗。

随即,她又凑近晏父的耳边,眼神凶狠,道“你以为老娘有空和你唠嗑不成,如今你只是个废人,还活做甚?”

闻言,晏父惊呆在床上,不能言语。

瞬间明白陶氏嫌他是个拖累,又了不少药钱,这才要谋害亲夫。

这样的毒妇,他却一直以为贤惠……

难道他的眼一直都是瞎的?

他脸色灰白,显得格外沧桑。

想到无故走失的长子,顿时怒不可遏,再也顾不得礼仪,张着大嘴用力嘶吼。

“我儿子走丢也是你害的?对不对!”

“托我的福,小晏可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陶氏说完,就招呼潜入院子的郁老三,进来帮忙杀夫。

郁老三做惯了农活,力气不小,而晏父又瘫在床上,很快就落了下风。

这时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龙神,终于忍不住了。

她不再隐身,现出法身,数丈高的龙身显现,银色鳞片在朝霞下熠熠生辉,龙尾随意一扫,便将郁老三甩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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