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太后娘娘可不是好相与的。”

如竹小声提醒着。

当年在先帝爷的后宫,才人恃宠而骄,就没少在太后手中吃苦头。

林才人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你不懂,这是我的机会。”

一旦后宫之人,约定俗成她不能在公开场合露面,那就说明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崭露头角。

入宫才人!

到死,也只会是才人。

这一把,赌了不亏。

“今时不同往日。”

“太后所倚仗的都已经死的干干净净了。”

“谢家能立起来的几乎都葬身边塞,当年的大殿下二殿下,也早就成了枯骨。”

“再说了,祈福之人,怎能杀生。”

“难道太后不怕她所造的孽不怕损了她早死的两个儿子的阴德?”

林才人似是在给如竹解释,又似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如竹心下叹息,才人行事越发偏激,说明才人心中没有底气了。

尚未站稳脚跟,风波便起,难怪才人手忙脚乱。

“如竹,无需多言。”

“陛下绝不会弃本宫于不顾。”

她和梁少渊,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梳妆换衣吧。”

斩钉截铁,说一不二。

此时,在长生殿的崔灿雯,心情大抵与林才人有几分相似。

她发现,她高估了梁少渊的小身板。

夜跑后,她的腿又酸又疼,双脚似是绑了铁球,双腿似被刺了银针。

并不想出丑!

此刻,她真想居高临下的问问梁少渊“行不行啊,虚狗。”

就这副小身板,还每天纵情声色夜夜笙箫,哪天死了也不冤。

崔灿雯努力控制好表情,不至于无关乱飞。

估摸着时间,踏上龙撵,由小太监们抬着把她送到了宫门口。

此时,三品及以上诰命夫人,以及各种妃嫔早已等候在此。

在看到龙撵上悠闲贵气的崔灿雯时,梁少渊的顿时瞪起了眼,眉毛高高挑起,眼睛里似是要冒出火来。

他以前真是眼瞎,才会信了崔灿雯那张忠君爱国的嘴脸。

他在坤德殿度日如年,日子过的苦哈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崔灿雯呢?

又是召林才人侍疾,又去清思殿郑淑妃处宠幸!

“多日不见,皇后的眼睛更亮了,皮肤更白了。”

崔灿雯火上浇油般夸赞着。

眼睛亮,是气的。

皮肤白,是疼的。

梁少渊轻哼一声,没有言语。

他没忘记如今的身份,扮演的角色。

“陛下。”

“陛下。”

见帝后寒暄完,各种莺莺燕燕或娇滴滴或黏腻腻的开始刷存在感。

崔灿雯和梁少渊同时转头。

这一幕看在梁少渊眼中,就好似被戳心窝子般痛苦。

他的妃子,在争先恐后取悦崔灿雯。

“有失体统!”

“这是什么场合,这番作态是要让宗室、诰命看笑话吗?”

梁少渊冷眼扫过,压低声音严厉道。

“皇后所言有理。”

崔灿雯正了正神色,漠然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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