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岑浓这般对待时,江危感觉呼吸都是疼的,窒息感向他涌来。

一种两世爱而不得的酸楚淹没他。

·

临城一中的篮球比赛次次都是江危拿冠军,今天倒是一反常态。

主力军江危下半场都没有出现在篮球场内,能打的不在场,那冠军自然是别人的了。

路封以为东哥是因为没赢冠军才一整天不高兴。

毕竟,东哥的好胜心极强,凡事都喜欢争个第一玩玩。

好弟弟·路封善解人意:“东哥,不就是个破冠军吗,下次抢回来呗。”

不知是路封话里的哪个字正中江危下怀,他勾了勾唇角,原先阴沉的脸色此刻好了不少。

对。

抢回来。

那就把她抢回来。

……

晚上的时候,江危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和岑桀心有灵犀地来到了网吧。

两个人互相扫了眼,心里明白彼此是为何而来。

此时,网吧二楼的劳天路正摔打着键盘,扯着嗓子骂娘。

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厚重的力量摔打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就如同刚才那任由被他拿捏的键盘一样。

劳天路这辈子没有被揍过这么惨,他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帮他。

江危来之前早就打好关系了,劳天路当然是任由他宰割。

劳天路的父亲就算是道上混的又能怎么样!在怎么硬也硬不过大哥头子。

江危仗着和沈纵有几分浅淡的交情,第一次向沈纵低头求助。

因为沈纵的父亲便是这道上的大哥头子。

江危和岑桀教训完劳天路后,两个人蹲在市中心广场的石梯上。

身上多少染了点血腥味,两个人吹着风散味。

江危有点杀红眼的架势,拿出烟盒,敲出来两支。

一支递给岑桀。

另一支,自己放在嘴边,拢着火点燃。

岑桀以为自己已经够冲动了,没想到江危比他还刹不住性子,“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你,你特么直接再下手重点,就给他废了。”

江危招数又黑又损,真是让岑桀大开眼界。

江危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毫不在意劳天路的死活,眼底闪过阴狠,“废了才好。”

岑桀干笑了两声。

江危真是个恶魔,比江正松更让人害怕的恶魔。

岑桀深深看了眼江危,虽然觉得他狠厉无情,但还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的护短,“平时看着你挺狗逼的,没想到有事,你特么真不要命地上,牛逼!够爷们!”

也不知道江正松那软蛋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才会生出如此侠气仗义的儿子来。

江危不稀罕岑桀的夸赞,没说话,更没什么表情变化。

他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罢了。

小兔子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要是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染指,他就整死谁。

岑桀知道江危性格使然,性子孤僻,话也少,听不到回应,便继续自顾自的说,“就你这靠谱的样子,要是我有闺女,肯定非常放心的交给你,心满意足地跟你们家结亲家。”

江危:“……”

这人怎么还给自己升辈分啊!

会不会说话啊!

拐着弯骂他呗!

江危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满眼不屑,“我挑剔得很,你的闺女我还不一定看得上。”

岑桀连连摆手,大度着,“要是你看不上我闺女,看上我儿子,我也没意见。”

直的·江危:“……”

有的时候,江危真觉得和二百五说话可费劲了。

说话是真不中听!

江危虽然料到了岑桀会来教训劳天路,但他还是好奇岑桀究竟因什么而来。

他要听岑桀亲口说。

两个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江危两指间的烟燃了一大半。

他将视线落在了岑桀身上,墨黑的瞳仁里满是精光打量。

“你来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江危语气不善。

岑桀不在乎他对自己的态度,实话实说,“老子睡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憋着一肚火,必须找人发泄了。”

一想到劳天路那摊烂肉把恶心的目光放到岑浓身上,他潜在的女儿奴本性就被激发了。

心中有一种自己闺女被脏东西觊觎的愤怒。

“岑桀,记清你的身份,你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别特么不要脸。”

这是江危第二次警告岑桀不要染指岑浓了。

上次岑桀没发作,但还是有几分不爽的。

不爽江危弄脏他对岑浓干净的情感。

他就是当亲闺女看的。

岑桀忍不了了,此刻说话也有几分不客气了,“我和斤斤有眼缘,栖栖也叮嘱我要格外照顾斤斤,像疼闺女一样疼,你他妈的别总是不过脑子地对老子开炮。”

他现在一和江危讨论岑浓时,一看到江危那眼底对岑浓不怀好意的精光时,他心头便会涌上一种坏小子盯上他宝贝眼珠子的异样感。

江危讥笑道:“你最好是。”

岑桀觉得江危不对劲,过于护犊子了,不像是表哥对表妹的感情。

江危直接摊牌:“老子喜欢她,想娶回家当媳妇儿的那种喜欢。”

以前的东哥:我可看不上你岑桀的闺女

后来追悔莫及的东哥:爸!我免费上门当赘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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