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一众俊杰之士见他刀招华丽,纷纷大声喝彩,有的还对那大汉冷嘲热讽起来。那大汉冷冷一笑,手中大铁杵猛地向下一击。只听“崩”的一声,地上那刀客钢刀立时碎裂开来,那刀客惨呼一声,连滚带爬的想要逃回来。
大汉正要立个娃样子,哪里能容他逃得性命?一步向前迈出,这步子其大,顷刻间便赶上了刀客。那刀客大喊:“投降,我投降了。”那大汉残忍一笑,一脚便跺了下去,眼见着那刀客便要毙命当场,突然他膝盖犊鼻穴上微微一麻,整条腿上力道随之一滞,便缓了一缓。那刀客连忙狼狈滚开,虽然满脸是血,总算是逃得了性命。他连头也不敢回,一阵风似的逃下山去了。
大汉低头细看,地上有一粒生微微滚动。他四处张望,看着李逍遥等人在那里吃着生,有说有笑。怒吼道:“是谁?敢偷袭爷爷?”他这般说话,自然有那脾气暴躁的不服。人群中一名大汉跳下马来,对着李逍遥躬身抱拳,瓮声瓮气的说道:“少主,此人对您出言不逊,还请少主准允,让熊大去结果了他。”
李逍遥说道:“我的面子,可不是这这样几句话便能折了的。”大熊只是苦苦恳求,他为人憨厚,嘴巴又笨,一把揪住自家弟弟,那熊二与熊大一般身材,也是一名六尺大汉,但此刻被自家哥哥随手一抓,便如小鸡仔似的,毫无挣扎之力。他苦着脸,对李逍遥说道:“少主,我与哥哥承蒙您大发慈悲,赐下‘生死符’解药,又减了我们每年的供奉,总算过了一年太平日子。我兄弟一直耿耿,无法报答少主大恩。前次寻找萧大爷,咱们兄弟离得远,又是陈洞主出力甚多。现在熊家兄弟若是看着有人对您出言不逊,还装聋作哑,做起了缩头乌龟,那还配活着么?”
李逍遥沉声说道:“好吧,熊大熊二,此人练的是xz密宗的护法神功,名为‘龙象般若’,力大无穷,强横霸道,你们莫要轻敌。咱们好容易过上了几天舒服日子,便要好好活着。你们都不许拼命,打不过就回来。”
熊家兄弟躬身行礼,从马上取下兵器,竟是两条碗口粗的熟铜棒。他们两人手持熟铜棒,走上前去,立于那两名壮汉身前。
这四人皆是身高六尺,腰围也是六尺的庞然大汉,且各个生的面容丑陋,凶神恶煞,此刻站在一起,便是牛头马面来了,也得绕着路走。一旁众人顿时只觉自己英俊不凡,潇洒飘逸,若能与这四人同去灵州选驸马,这落己家,必是毫无悬念。
拿铁杵的大汉皱眉说道:“你们要……”话音未落,熊大手中熟铜棒便当头砸下。那大汉大怒,也不招架躲避,举起铁杵,也劈了过去,两人都是硬桥硬马,招式毫无变化,兵器交击之下,只听得一阵闷雷声在山间响起,一旁众人,连忙捂着耳朵后退。
熊大一击之下,与那大汉平分秋色,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熟铜棒,闷声说道:“再来。”又是毫无巧的一棒砸了过去。那大汉来不及说话,只得举起铁杵相迎。两人“噹,噹,噹”的一连互击了十余下,都是虎口崩裂,坐倒在地。
山道上手持一对铜锤的吐蕃大汉见了,连忙上前,熊二怕他趁人之危,也慌忙上去,两人也是一般的兵器互击,只是他二人功力要弱上一畴,才互击了七八下,就手脚酸软,瘫坐在地,无力再战。
一旁自有那聪明人,振臂一呼,发一声喊道:“走啊!”这群俊杰之士,连忙一拥而上,从四人身边走过,有人还想趁乱偷袭那两名吐蕃大汉,却被他二人恶狠狠瞪了一眼,吓得腿软,差点从山道上跌入悬崖。其他人见了,纷纷作罢,只是快走,不多时,这群俊杰过了山道,一哄而散。
李逍遥让乌老大与陈洞主将熊家兄弟扶起,他手掌贴在熊家兄弟背后,内力缓缓送入,抚平了二人脏腑因震荡所受的内伤。
正要上马,熊大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李逍遥不明所以,熊二连忙跪下,对李逍遥说道:“少主,我哥哥想求少主……”他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心中一横,咬着牙说道:“……求少主也救那两个吐蕃蛮子一救。”
李逍将他两人扶起,笑着说道,:“咱们自家弟兄,莫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这又不是多了不起的事。”
他一般将那两名吐蕃汉子内伤治好,这才施施然过了山道。
之后一路,众人不断看见,西夏‘一品堂’众多武士,与那吐蕃王子派出截杀求亲之人的部下四处厮杀,他们巴不得给慕容复捣乱的人越多越好,自然连连出手,帮着‘一品堂’武士,打跑了吐蕃王子的部下。护着一大群去碰运气,选驸马的各色人等进了灵州。
过了几日,在八月中秋之前总算入了灵州城。此时灵州城中早已人满为患,各大客栈驿馆,住满了前来选驸马的各路才俊。木婉清不愿与陌生人挤在一起,高升泰便提议出城去寻间庙宇暂住,李逍遥心中一惊,心想:若是那破庙有个枯井那可大大不妙,这回我可找不着一个美女、舔狗和吐蕃和尚的组合塞到井里去了。
他一摆手,豪气干云,大方的说道:“妹子,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二哥我在这灵州城,还是有不少朋友的。其中更有一位,我送外号‘及时雨’,‘赛孟尝’。最是慷慨大方,热情好客。若是知道咱们去了,只怕他要欢喜的喊声天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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