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毫无异样,只是脖子疼后,她才缓了一口气。见胡列娜这般模样,风言就无语了,“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是觉得自己比她美吗?”

说着,风言便指了指怀中熟睡的比比东。

“我…”

胡列娜只觉得一股邪气冲上了大脑,回过头来,誓要看看这个女人哪里美了。

可看到了那张绝美的脸蛋后,胡列娜第一时间却也不是自惭形秽。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女比起她自己,实在是天上之人。

就像,自己的老师,教皇比比东!

但这怎么可能呢?

胡列娜一时间呆愣住了。

比比东脸,她绝不会认错。

可理智又告诉胡列娜,这绝对不可能。

比比东是何等人物?是何等强大的存在?

如果真是自己的老师在,自己就不可能毫无抵抗地被‘言风’这个小贼击晕。

甚至他出手的一刹那,教皇冕下必然会以雷霆之势将其斩杀。

更可能就这般不知廉耻地躺在‘言风’怀中,行那苟且之事。

风言见胡列娜这么个目瞪口呆的表情,立时又翻了个白眼,“看够了吗?看够了赶紧走,别逼我发飙啊。”

“……你给我等着!”

胡列娜回过神来,指着风言做了个‘放学别走’的动作后,钻过身后的窗户,一个后翻就溜出了房间。

看了看洞开的窗户,又看了看好端端的大门,风言挠了挠脑袋。

“这不是有门吗?”

正当风言的目光回落在比比东脸上的时候,就对上了那双哀怨的浅紫色双眸。

风言就见不得比比东这副好像被欺负了的表情,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这女人就这么喜欢强迫别人做这样的事?”

他的语气极其不善,毕竟当年比比东也是这么干的,那疯狂三十天有多疯,他们两个当事人心里都清楚。

虽然这次比比东可算是极尽温柔了,奈何风言还是有创伤后应激反应。

根本没有好脸色给她。

“我什么都给你了,还不够吗?”比比东依旧哀怨。

“说得没给过一样。”风言还是不阴不阳。

他在说他父亲吗?

想到了风言,比比东的眼泪就止不住地落在了风言厚实的胸膛上。

她又一次背叛了最爱的那个人。

“言风,我什么都给你了,只求你一件事……”

“好好好!只要不是放了你,我答应你还不成?哭什么哭,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你多大了还搁这抹眼泪?”

风言都麻木了。

眼泪当真是女人最强大的语气,简直对男人特攻!

比比东摇着头,说出了她这么做的目的,“放过娜娜吧…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

“行,本来我也没想杀…啊?”

风言愣住了,比比东这在胡言乱语什么?她是以为自己饥不择食,连胡列娜也不放过吗?

听风言这么说,比比东也愣住了。

原来她那份下定决心的背叛,做这一切其实都毫无意义?

比比东最脆弱的那条线被触动,哭得更伤心了,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

先是死死憋着不哭出声,可最后还是哇哇地号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着,还一边重重地锤着风言的胸膛,夹杂着泪水,锤打地啪啪做响。

“现在你满意了吧?!”

“以后我们怎么面对你父亲?又怎么面对雪儿?”

“我这样的老女人,是该喊你一声夫君,还是喊你父亲公公?”

这种事,风言根本不想纠结,他此时双目无神地看着天板,心中一万头柔骨兔狂奔而过。

“我说了,我就是风言,你又不相信。你愿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得了,反正我是不差那辈儿了。”

小舞和雪帝,那都是祖宗辈的。

非要论起来,柔骨兔面对冰天雪女,那都是要顶礼膜拜的。

风言早就放弃挣扎了。

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迟早得疯。

然而,比比东却还在纠结,“你还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坏?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说你就是你父亲!”

“我滴亲比比东啊!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比比东?当年要不是喝你一口茶,能有现在这些破事?”

风言越想越气,回身倒转,按着比比东又来了一通腰鼓鞭策。

比比东越哭他越来气,越气揍地越狠。

直到比比东彻底偃旗息鼓,风言才穿起了衣装。

“我知道以你的精神力不可能彻底昏厥,总之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了。来杀戮之都还有正事,该干嘛干嘛。”

说着,风言就离开了房间,走向了地狱杀戮场。

至于比比东一个人会不会有事风言是没考虑过的。

比比东打不过风言很正常,但解决杀戮之都这些没魂技的堕落者还是轻而易举的。

然而,待风言离开后,比比东还是睁开了眼睛。

杀神领域在这一瞬间展开,冰冷而刺骨的寒意让整个房间都变得苍白万分。

这一瞬间,她周身的所有封锁全部都解开了。

是的,那份魅惑技能并非毫无用处,至少比比东从风言那得到了解开她身体枷锁的方法。

可很快,比比东有双指连点,将那些封锁原封不动地封了回去,甚至在精神之海中也补上了一道枷锁。

坐起身来,比比东抱着双膝,深深地将脑袋埋了进去。

她发觉自己已经不想回去了,她再也不想去触碰那份令她自己都作呕的恶毒。

那会让她失去理智,再次做出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她不想,也不敢,更害怕自己再次背叛。

现在,比比东不想做教皇了。

事已至此,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妻子,为一个男人顾好背后之事就好。

就像所有女人,应该做的那样。

就像这两年来,她习惯的那样。

就像很多年以前,她曾幻想的那样。

“也许这样很好。不似当年被罗刹神力侵染,无论如何也不能为他怀上一儿半女。”

“现在身体万全如新,也可以生儿育女了。”

“面对不了雪儿也罢,就让做男人的,自己去操心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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