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烦躁地抓了抓头髮,嚷嚷道:“我也知道那里不好,那你们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连钻心剜骨都能扛过去的食死徒开口?”

“我们没时间了!这是最快、最……文明的办法了!”

亚瑟张了张嘴,想反驳,但看著多洛霍夫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最终沉重地嘆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看向多洛霍夫的目光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同情。

弗莱奇看了多洛霍夫一眼,不忍地说道:“你还是现在就说了吧,等下想说都没办法说。”

被锁在墙上的多洛霍夫,表面上依旧维持著大无畏的冷漠,但內心早已慌得要命。

“那个地方”?

多洛霍夫不禁在回忆中搜索起来,凤凰社还有什么连自己都闻所未闻的、比钻心咒更可怕的秘密审讯点,而且连那个邋里邋遢的小偷和那个一项老实的红头髮都一副谈虎色变的样子?

未知的恐惧开始啃噬他的神经。

布莱克等人不再犹豫,他们用特殊的方法暂时禁錮了多洛霍夫的魔力,確保他连最简单的魔咒都使不出来。

然后,他们给他套上一件宽大的麻瓜外套,遮住手上的束缚,將他塞进一辆不起眼的汽车,驶向了伦敦。

车最终停在了一条普通的麻瓜街道上。

多洛霍夫被半推半就地带进了一家看起来明亮整洁的牙医诊所。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皱紧了眉头。

候诊室里摆放著最新的杂誌,桌面上的盒子里放著无软,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

但在巫师眼中,墙上贴著的眾多详细的牙齿结构图则是透著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特別是那扇门后面,此时传来了一个孩子嘶声裂肺的哭声,让多洛霍夫愈加紧张。

门开了,一位面露死色的孩子走了出来,多洛霍夫敢拍胸口保证,这个孩子刚才经歷了很可怕的事情。

孩子身后跟著一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眼镜,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中年男士,他走出来时,布莱克迎了上去,低声交代了几句。

格兰杰先生听完,目光转向多洛霍夫,眼镜片后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狂热的光芒,那是一种顶尖专业人士遇到极具挑战性的“病例”时的兴奋。

“哦!又是一位真正的巫师患者!需要全套检查和治疗?”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变调,“太好了!我一直想研究一下魔法对牙釉质和牙周组织的潜在影响!”

“请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先进的技术,確保每一颗牙齿都得到最完善的护理!”

多洛霍夫看著格兰杰先生那闪烁著科学探索光芒的眼睛,听著钻机预热时发出的轻微嗡鸣,又瞥见旁边推车上那些亮闪闪、形状各异的金属器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衝天灵盖。

他想到了吃牛排时的刀叉,这比此前预想的任何酷刑都更要古怪,更要令人毛骨悚然。

布莱克注意到了多洛霍夫瞬间苍白的脸色,凑过去,带著一种恶作剧般的笑容,拍了拍这位凶悍食死徒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多洛霍夫,你可是阿兹卡班里跑出来的,可別丟份啊。”

“对,精神点。”

“好,好样的。”

说话间,多洛霍夫被按在冰冷的治疗椅上,手脚和头颅被牢牢固定住,无影灯刺目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但眼皮子在魔法的作用下无法闭上半点。

当格兰杰先生拿著一个带著小鉤子的探针,热情地向他介绍“这只是个简单的探查,不会太不舒服”时,这位连摄魂怪都不曾让他真正低头的食死徒,內心第一次涌起了想要立刻开口招供的强烈衝动。

但是,现在没有格兰杰先生允许,他是没法说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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