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陶征山,现下刚动完手术,裹得跟个丁粽子似的,逃也没法逃,只能避上眼装死。

安馥珮只好先收了仪器,把两瓶药液封死。

回头喊住郑朝宗:“郑校长,那些上古药剂需要高温蒸煮之后才乱扔掉。”

郑朝宗听命去处理了。

安馥珮和泽王出了诊室,只见一个药王谷的弟子在药堂门口探头探脑的,想必是来打听杜桂的伤处理好了没有。

泽王尚不知安馥珮和药王谷打赌之事,便拿扇柄敲了下药王谷弟子的头,“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干好事。”

药堂斜对面的一株掉光了叶的梧桐树的枝桠上,懒洋洋地斜躺着一个白衣男子,“泽王啊泽王,本公子总算等到你栽跟头了。”

口气幸灾乐祸。

秋风吹得那人白色的长袍扑拉拉摆动,像一只白鹤。

泽王抬头一看是唐博湖,他倒也认得,“唐兄,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你栽跟头的。”

“好笑,本王才刚刚佳人成偶,春风得意,有何跟头可栽?”

那名药王谷弟子捂着头道:“安氏用你的产业和我师傅打赌,我师傅和她分治一人,如今我师傅已经给决明开好刀了,而安氏到现在也没给杜桂给开刀。”

他深恐泽王又打他,抱着头往后躲,“我听说安氏把药都给了那个快死的人,没办法给杜桂开刀了,这场赌你输了!哈哈哈!”

这人笑归笑,仍是害怕,一溜烟逃走了。

泽王此时才知打赌的事,回头看看安馥珮,“你拿本王所有的产业来赌?你知道不知道本王有多少产业?”

小泗见泽王脸色不善,连忙道:“此事不能怪安神医,那时陶征山还没有回来呢!谁知道刚签完赌约,陶征山就回来了,还受了那么重的伤。那安神医能不救陶征山吗?肯定不能,对不对?”

唐博湖拈着缕鬓发,笑容宜人,“所以啊,我觉得泽王你这亲还是成得冲动了一些。”

他宽袖一甩,从手上飞出一卷画轴,飘向泽王。

“这个人叫夕颜,跟你要找的人相貌比安氏更像,而且更美,巧的是她也懂医术,而且知天文懂地理……”

看来,唐博湖也知道泽王在找人,而且看到过泽王的画。

这人居然当着安馥珮的面怂恿泽王去找别的女人,安馥珮很不高兴,窜出去接这画轴。

手指尖堪堪触到画轴,细腰被泽王的手臂抱住了,向前不得。

“啪”,画轴掉在了地上。

泽王道:“小泗,快把它撕了。”

此画非彼画,泽王可不想让安馥珮看见。

小泗捡起画,把画卷撕了。

“泽王,你!”

安馥珮更生气了,到底是什么人,泽王如此怕她看见?

唐博湖惊讶道:“咦?”

泽王道:“君子不唱流言,不折辞,不陈人以其所能。本王已然认定安安,你少来挑拨离间。”说着,把安馥珮抱得更紧了。

“安氏把你所有的产业都奉送给纪老头了,你也不生气?”

“呵,可笑的纪老头,本王的产业他也敢接?岂不知他自己无经商才能,越大的产业,他亏起来也越多吗?本王只需搞一两个小动让就能让他赔得底裤都下剩,本王为何生气!”

“你!”唐博湖叹了一口气。

安馥珮蓦地发现唐博湖眼波流转特别奇怪,含着失望、不甘、不服气诸如此类的情绪。

难道他是另一个苏婉婉?

“哈哈哈!那就再好也没有了,本公子颜值才学都远超于你,唯财力比不上泽王。但从此之后,泽王你一样是个穷光蛋,你就再也比不上唐某了。”

唐博湖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安馥珮的身边,冲鼻一股淡香,很浅,但安馥珮闻到了,还察觉到其眼中若有若无的敌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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