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马文镛誊抄的诗词也是来自于唐博湖的诗稿。

因这二人拿出了证据,在场的士子都犹疑起来。

“天哪,唐才子真的是盗用别人的诗词,那也太可恶了吧!”

“一个人的作品就同自己的孩儿一般,盗用别人的诗词,就是盗取别人的孩子好吧!”

蔡思源黑沉的脸色舒展开来,他确实嫉妒唐博湖的才学,他的状元有一大半的功劳来自于安馥珮给他的商君书,但唐博湖是真正可以凭唐博湖自己的才学考中状元的。

而且,就算唐博湖没有考中状元,他的追随者已经很多很多了。

竟然在蔡思源给唐博湖判刑的时候

这让蔡思源很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蔡思源把惊堂木一拍,“好一个唐博湖,竟敢盗用别人诗作,为自己获取名声,看来本官对你的处罚还是太轻了。现本官要革除你身上一切功名,重责你二十大板,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解首了!”

蔡思源把令签扔下。

泽王看在眼里,忙将手中飞镖掷出,镖去飞快,将令签重重钉在案上。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果然写得好啊。”

众人看见是泽王,纷纷退后,让出一条道来。

泽王冷眼看着陆保昌和马文镛二人,“只不过此词未全,二人何不将整首词写出,只写半阙是何缘故?”

陆保昌得到的诗稿就只有这几句。

“呵呵,”陆保昌尬笑两声,“陆某随性写词,兴之所致,只写了这两句,还未有后半阙。”

泽王走入大堂,负手而立,潇洒而从容。

“是吗?你还未写出后半阙,但本王却已从唐博湖口中听过后半阙了呢!”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泽王吟完,其他士子都鼓起掌来。

“续得好,续得好呀!非唐才子自己不能续。”

“还好唐才子并非窃人诗作之徒,否则某倾慕唐才子多年,真心感觉上当受骗了。”

陆保昌红着马脸道:“泽王才名如雷贯耳,焉知不是你自己续的?”

马文镛也帮腔道:“听闻泽王与唐博湖交好,以泽王之尊,偏帮唐博湖,我们也无可奈何。”

安馥珮听泽王续的那两句,确实出自于唐伯虎的诗。

但因泽王本身很有才名,所以陆保昌的说辞也使得众人怀疑,以泽王之才,续两句词确实不在话下。

安馥珮想了想,迅速回到洗秋院,找到麻醉中的唐博湖对着他的脸取了模,用23世纪的高科技制作出一张仿真人皮面具。

尔后,去望秋院泽王的房中找了一身泽王的衣服穿上。

无奈,泽王的身体比她宽大许多,衣服不怎么合身。

不管了,她用腰带将袍子扎紧一些,先戴上两重面具,再戴上唐博湖的面具,这样,脸上的骨架就被撑了起来。

往镜子里一照,她这个唐博湖扮相,竟比红烛的唐博湖扮相更英气,也更逼真。

安馥珮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迅速赶往府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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