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没有说什么,围着纪璇研究起来那些东西了,
可童若琪却口气不好得对着覃思涵道。
覃思涵眼睛里辐射出来一丝危险,怒视着他道:“童大人,与我来讲,你是臣,他是属,都可以当做是我的人。伱们是同僚,我是主,你来告你同僚的状,做什么?出卖他,来求的我欢喜?焉知,仆不懂事,是主御下无能,他对不对暂且不论,你这样做便对了?”
即便童若琪是侍奉陛下,甚至只侍奉陛下,可是他此时此刻,在覃思涵身旁,确实为臣,低覃思涵一等,
他一句话冷冰冰的,零度的感觉,很公式化,那双眼睛,那句话像是在睥睨天下,不自觉的放射出来一种帝王的感觉。
在场人听见,无不将头入尘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童若琪不敢说什么只好低着头。
“等案子完了,童大人还是押送曹月娥回京吧。”覃思涵冷哼一声,这才道。
“可……”
覃思涵直接打断道:“我知道陛下让你随侍守卫我,待年关之时随我一同入京,但是这件事情等你入京之时,会有我的人替你解释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是在陛下跟前放人了,你看看他敢不敢说一个不字,敢不敢引出来除掉他。”
覃思涵毫不在意的说道。
对于陛下,覃思涵怕是最大胆的人,从来没有把陛下当做陛下,他虽知道陛下皇权无限,执掌天下,可是他这个傲气,霸气却也毫不遮掩。
“是没错,他刚才是没给我面子,但那要如何?他敢不给他主子面子,连主子都敢欺负,那在外头还怕他不敢欺负你么。童若琪,我不怕什么凶名,流言,和污秽,我不需要江山,自然也不需要人心,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子。”
他这一句话明显就是在告诉童若琪,他毫不怕他报复。
童若琪红着脸挤出来一个是字。
覃思涵虽然很喜欢同陛下借童若琪来用,但是并不代表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有多好。
甚至其实可能连陛下都不知道,覃思涵比较排斥童若琪,这是从一开始就有的,没有任何缘由,只不过童若琪一直没有什么地方让覃思涵不欢喜了,所以他才是一直和和气气的。
在他看来,不管他的人如何对他,自有他教导,容不得别人说什么,就连陛下都不容,何况是童若琪呢。
其实天下人未必知道陛下对上覃思涵是什么样子的,但童若琪知道,他常年侍奉陛下左右,自然明白陛下对他的心思。
可覃思涵全然不搭理,甚至是对上陛下都没有几回好脸色,童若琪以为他的性格乖张,暴厉的,
可事实上不是,挪过陛下,覃思涵从来都是好言好语,甚至对上宫中奴才,
这样的事情,童若琪也是知道,只不过童若琪一直以为那些奴才没做什么,他不予以计较罢了,而陛下不一样,陛下本就愧对于覃思涵,
可这个明明以下犯上,覃思涵却毫不计较。其实,覃思涵并不在意。
说来他对陛下如此,也算得上以下犯上,殊不知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不是?
“纪大人能否确定这人是不是那个人?”覃思涵问。
“基本上能够确定,但是我以为尸体还是需要一下的,那样基本上就万无一失了。”纪璇点头。
虽然他对于覃思涵的转变有些不适应,但是并不会说什么,只开口道。
因为却如对方所言,他是主,童若琪是臣,主命臣死,臣不得不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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