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竹青手中接过狼嚎。
再找出来一张白纸,看上姑娘们的面容,一个个仔细的摘选,如今依然无法相信姑娘们说的每一句话。
自然只能以脸对画的满满比对。还好大曼的画师,礼部的官员并不庸亏,渎职,稍加费心便能够籍人对应。
不需多少时候,方芜便将衙门的十个人誊抄出来在那一张白纸上面了,连带乐籍也抽了出来。
“姑娘们。你平日里待人接客,都见过哪些官员?”叶竹青一一看过去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方芜好像看到有姑娘像在对他们抛媚眼,试图做些什么。
然而姑娘们互看一眼,没有谁做出头鸟。
方芜对叶竹青点点头,插口问道:“我想你们也不愿意居无定所吧,帮助官府断案,虽然不能有什么大的改变。或许也能叫你们得些银子赎身呢?”
方芜很清楚,居无定所,颠沛流离是什么样的生活,这些姑娘们有吃有穿,甚至有一些还会引起书画本身,但是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买走她们,将她们随意买卖,她们不能有二话,甚至是一丝抵触都要被拳打脚踢。
可是她话放在哪里了,那些姑娘们却都不在意,好似他们无懈可击,傲骨不折,对于几辆银子,甚至是赎身毫不在意。
其实,赎身并不算什么,只要他们是乐籍。即便是赎身之后,那日被官府想起来,也不得不接客,取乐他人。只不过不是谁有钱就可以可以罢了。
所以方芜说的事情并不诱人。
“这位大人是哪家的娘子,能够坐的公堂。不如大人将奴家举荐给伱家官人,也叫奴家有个养老之处。那我考虑与大人说些什么?”其中一个姑娘噪音也能走上前来对上方芜俯身,用那种听了骨头都要酥了的声音说了这样一句话。
“奴家自知卑贱,不敢奢望太多。只求有一安身处,每日里跟随侍候您都可。”那姑娘见几人均是一楞接着道。
可是谁都不说话。方芜为之一惊,她从来不知道还可以这个样子公堂之上,公然求荣,这是什么?
因为自己足够优秀,值得一个官员自毁长城,自毁前景吗?
“请你再三思虑之后再开口。这里是官府衙门,容不得你胡言乱语。”叶竹青将几个书本卷成卷,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本官昨日就提问过你们,可你们说的大有不同,还请诸位告诉本官,你们究竟是不是在一个青楼之中。”
叶竹青凶狠的道。
“这张状纸上讲,劫匪们入室对你们言语辱骂,并且要你们如何如何。可这一张状纸上又讲,你们和谁谁勾结得罪了本地官府,官府不怨惹了上面礼部的问责,所以这才出此下策。你们谁能告诉本官到底是如何?”
叶竹青抽出来状纸,转至姑娘们面前,指着那些白纸黑字道。
方芜从自己的方向看不见那些白纸上面写的字是什么,他相信从姑娘们的方向也大概看不清楚,但叶竹青的话说的足够明白,看不看得清都不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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