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味觉。兄台和我说话,同样会影响我的听觉。这样的情况,若我第一次见你,我会对你出刀的。”
牧青淡淡的,说完这话,叫停了马,让自己落在张宣后头,这才又重新驱动马匹。
这一句话,叫张宣抖了抖,他下意识得加快了速度,对着纪璇道:“真是个怪人。”
“嘘。”纪璇点头。将手指竖在中间,他听见了,所以少说话为好。毕竟每个人都要顾及……
马车里头。
覃思涵也被外头的雷雨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公公,一双眼睛闪过一丝狠厉,又瞧见自己榻前趴着打盹的周舍,这才有些安心,但是还是心慌的很。
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睁开眼睛不看见柏汐心就会发慌,他推了推周舍,四处看了看。
不远处是一个炭盆,烧的正旺,明显刚翻过不久,宫里的银孤碳就是这样的,得时长翻才能够烧的好。这碳的优点在于没有味道,没有烟。
尤其是他们用的还是去年隆冬用剩下的。
不远处的白石,也是歪着,怕是一早就睡着了。窗户看样子开着一点点,拉着厚厚的帘子一点作用都不起。
他是不热,可周舍身上明明有一层浅浅的汗。
“主子爷?您醒了?属下有罪。”主子醒了,他都不知道,可不是有罪么。
“你柏哥呢?”覃思涵没计较。
“在外头看护着路呢。正下着雨,怕是不能进来,容易过了湿气给您。”
周舍改坐为跪,直起来腰回到。
“扶我坐起来。这窗是什么制成的?”覃思涵道。
周舍扶着覃思涵坐起来,这一有动静,白石也凑了过来,跟着搭了一把手。
“水晶的。”白石道了一句。
说着他将一个大的三角枕垫在覃思涵身后。
覃思涵点头,将窗帘拉开,里头是一层浅浅的白纱,不必拉开就能够看见外头。一拉开,瞧见雨里头穿着蓑衣的柏汐,这才安了心。
又转头看着白石问:“公公这是?”
白石弯着腰道:“陛下说,叫杂家这段时间跟着公子,伺候公子。还望公子收留老奴。”后头一句,他就自称奴才了。
“你跟着我?陛下还真是舍得。”覃思涵一笑,也不知是允还是不允。
白石堆着笑容,跪下来,矮着身子道:“只要是您,陛下什么都舍得。何况奴才这个阉人,望您不嫌弃才是。”
“公公留着便是,起来吧。”覃思涵无奈道。
“谢公子了,老奴这回可谓是有福了。”白石这才安心,他还真怕覃思涵赶走他,毕竟覃思涵要是真不愿意,陛下都懒得留。
“伺候我算有福啊。”
白石忙点头,笑的那叫一个好看。他看见这样,又转头看看周舍,周舍也忙点头。
“那他为什么不进来伺候,要在外头淋雨。”覃思涵转头看着窗外的柏汐,一双眼睛粘上去一般。
二人都不好说什么。只白石小心的给覃思涵填了一杯热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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