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思涵叹了口气道:“去吧去吧。我如今是管不了你了,都不伺候了,人也安排好了。惹了你不回来怎么办。”
柏汐叹口气,上前一步从袖口里递出来一个锦盒给覃思涵道:“爷。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用您的血养着这个蛊,五日后植入属下体内,属下和静秋他们一般,每半个月里喝解药便是,蛊成之日只有您的血才能安抚它,别人体内,他只会骚动,一惹便会开始吞噬心脉。”
柏汐说着跪下,膝行至覃思涵身前,将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在告诉他,只要他要,随时都可以。
覃思涵打开那锦盒,里头是一条白白的虫子,头和尾巴上长着两个钳子,算不上好看也不难看。
覃思涵盖上重新还给柏汐道:“我曾经不会用户籍控制你,以后也不会用这东西控制你。你与我一直都是自愿的。”
说着,他把人拉起来,继续道:“记住了,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控制你。”
柏汐叹了口气道:“是,属下谨记。”
他有些无奈,覃思涵说过从户部拿户籍回来扣着,可后来拿是拿回来了,却叫周舍一起还递给了他。
“你还是个惜命了的不成?我给你算计过得,你这里平均每年都要费出去千百个人。宫里都没这么费奴才。”帝王简直是没眼看,毫不客气的唏嘘道。
“那都是旧账。且根本就是没人管我的缘故,你怪我折腾你的奴才,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儿子坐些什么呢?”
覃思涵转头,一副不含糊的样子对上帝王继续说着:“每年三分之一的都是用来抵挡他们的刺杀。只今年都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了。剩下的,那都是从前柏汐没来的时候的吧。”
覃思涵很正经的看着帝王。
他虽然折磨人,杀人但是每年能够死在他手底下的。如今和过去真的是不值一提。
“……你这里不是他管外头么,你怎么还什么都知道。”帝王无奈。是的,数值他夸张了。
覃思涵笑笑道:“陛下。柏汐重来不会瞒着我做任何事,只不过是事前事后区别。”
“嗯,你找了好属下。”帝王道。
覃思涵看着已经在他身后站定的柏汐,点点头道:“对啊。我唯一的属下呢。”
“那那些算什么?”张宣不太明白。
“那些都挂在柏汐手底下。他不仅是我的侍卫,还在刑部兼有侍郎职,是以,你们是他绝对的下属。”
覃思涵毫不避讳到,他从来都是这样直白,把自己的一些推给当今。
他相信也有把握,即便是他把筹码都放出来,他也能赢。
“脱裤子放屁。”张宣下意识道。说完了反应过来,连忙道:“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话语里并没有一丝着急慌乱。
覃思涵没说什么,张宣这个嘴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微风轻轻的,走进来十来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白。
手中端着盘子,进来之后很利落的寻了两张桌子对在一处,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盒子一一摆放,里头都是菜肴。
“主子,请用。”其中一个抬头道,正是静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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