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腰身,居然有一股如弱柳扶风的感觉。
覃思涵一个人下着棋,一步步的,他今日好像没什么耐心,
一手跟着一手,胜负明显的很。
静春大着胆子道:“属下斗胆,跟您来一盘,要个彩头。”
“会?”
覃思涵看了他一眼。
“严格来说属下们都会。主人盯着属下们,君子六艺都学过,这棋艺尤其,输了解药会减料。”
静春回着。一两日了,之前也知道一些,到底还是压不住他的本性,带着一丝的自在。
你说打骂?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常炒菜,
且这是独一份儿,其他人想要大多都是通过柏汐罚下。
“要什么彩头啊。”
覃思涵道,他倒是没想到,柏汐还叫他们学这些,
不过也不在意,
“您看着赏就是。输了只望您轻些罚下。”
静春站到前面来,拿起来劣势一方的白棋道,“这是劣方,差一亩,望您不要嫌弃。”
静春接着补了一句,
“坐。就按你说的,输了罚,赢了赏。”覃思涵一笑,认真起来。
静春坐下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最后,到底静春还是输了。
不是他不敢赢,是不行,虽然有反杀,但是最后还是被覃思涵杀的片甲不留。
瞧着覃思涵落下最后一个杀招,扔下棋罐子,跪地请罚。
“爷,大殿下的人还差二十米。正集合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来了。”
这个时候,之前来的那个墨袍人,跑进来看了一眼打盹的柏汐,
果断朝着覃思涵跪下来道。
“呦呵,这会儿见着我会说话了?刚才不是就你柏哥能撬开伱的嘴?”
覃思涵把静春拉起来没说罚不罚也没说别的,看着来人。
静春退回覃思涵身后,默默的站定,
“属下有眼无珠,望您海涵。”来人道。来人怕是头一个敢不请罪的,也难怪这些人本就不知道覃思涵喜欢什么样的。
“你是留是走啊。你考虑好,你也说了。要上来了。”覃思涵问。
“属下斗胆请留。”来人也不傻。
“去吧,护好你柏哥。他身上有伤,他在你在,他不在你也不必活了。”覃思涵看了一眼仍旧打盹的柏汐道。
“是。”来人应下,默默躺倒在柏汐身后柱子的另一边,只不过一双眼睛却是滴流滴流的转,
戒备心十足。
众人对视一眼,都小心的戒备着。
周舍四人继续玩着叶子牌,只是显然已经存了其他的心,
陛下和纪璇也是默契的扔开手中的案卷卷宗,开始喝起来茶,带客的意味十足。
覃思涵收拾起来棋盘,那样子好像要再来第二局一样……
战争一处即发,忽的从墙头上落下来三四十个黑衣人,
个个手握匕首,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院中人,
院中人都未动只继续作着本来做的事,
黑衣人也不动,好像在打量也好像在等令,
其实双方都是一个第一眼的探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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