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里,都没有找过。是女娃。”老妇人回道。
覃思涵点头,他刚才看到的,门口的那个大一些的也是女孩儿。
“伱,或者是死者,又或者是死者丈夫可有过想要男孩儿的想法?”
覃思涵问着,他对于这些重男轻女的表现很烦,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姑娘又怎么不行了?
大曼女子也不是不能为官一任,男的,女的又如何?
“有的。只是并不强烈,都还年轻着急什么呢?”丈夫回道。
“尸检结果出来了,是吞金引起的内脏破裂而死。”这个时候,方芜和纪璇相继出来,方芜拖着手套,一边说道。
纪璇继续补上一句:“下巴,脖颈上都没有逼迫伤,一双手腕也没有捆绑痕迹。初步断定是吞金自杀。”
“这些年你们媳妇儿是什么样的?”张宣问着。
“就比较暴躁,不能好好说话。”老妇人回答着。
“可以结案了。”纪璇说道。
“以吞金自杀结案。”张宣补着。
众人都唏嘘,那屠户想说什么,可是看着几人身上的衣袍都没有说什么。
“是妇人情绪不稳定造成的?”死者的丈夫问道。
“都有的,也有你们关注少的原因。平日里,照顾孩子更多些么?”桃弦见覃思涵看过来,开口问着。
丈夫点头。
桃弦道:“那就是了,产前产后以及婚前婚后的心里落差感太大,对死者生前情绪也是有影响的。”
“有异议么。没有的话我去缝尸,之后就可以下葬了。”纪璇慵懒的说着。
他一连打了三个哈欠,说实在的,这个点儿他还在睡觉呢。这一段时间整天在赶路,本来准备留在蔷薇县看一看风景的,可这般折腾之后,大概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毕竟本来也没什么看风景的心思,
在屋子里睡觉,在屋子里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不香吗?
老妇人说着:“没有。”
死者丈夫也点头,这个结果也算好的了,毕竟两个孩子还有父亲。
他不用坐牢,一口棺材,以后再娶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一碗水端平,平衡对待才是。
纪璇点头,从方芜手中接过来手套,往里边去了,
“以后有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找官府。不要找屠户。”张宣提醒着。
“这么远,哪里有时间,官府也不一定来。”一个百姓开口道。
“不一定来?怎么回事?”张宣问道。
大曼官录,只要有报案,官府就要出面查看,确定是否为刑事案件。
民不举,官不究,民若举,官必究,这一对帘子那是在吏部,顺天府门前一直悬挂着的。
“对的呀。别看这里,距离京城不太远。但是却偏僻,乡亲们也没有什么银子,有的时候给不够银子或者官老爷心情不好就不会过来。”那插话的百姓回到。
“桃弦,换身衣服去请官员过来问案交接。没有银子给他们,要是不来,就给我拖来。”覃思涵道。
“是,主子。”桃弦应下离开。
不少百姓都是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位看上去尊贵长相亲厚文弱的公子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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