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官爷有事情吧?”那七八岁的小孩儿站起来问着,那两个眼睛一眨,一眨的,怎么都像个作精。
“闲珺。坐下。”
方芜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听见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她看过去,
那木头一样的三十来岁男人正一步步的走过了。
面前的小孩儿,卡的一样坐下来,像是个鸡一样坐在那儿,继续写着方子要多乖又多乖。
“两位大人不是来看病的吧。”男人没什么好脾气的问道。
从那眉眼中能够看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悦,只是举止上面却没表现出来,仍旧是彬彬有礼,端庄温润。
方芜点点头说着:“我们是大理寺的,这些日子有一种案子涉及到旁边的回春堂。可是回春堂关门,是以我们来这里问问。就您所见,最近有没有奇奇怪怪的人和我春堂或者说这边的药铺去接触?”
男人低下头来想了想道:“这不太清楚。”
“父亲,我知道。”闲珺带着试探的说道。
“怎么说?”依旧是温文尔雅,带着淡淡的疏离。
“半个月前的半夜吧。有一个男人来砸开回春堂的门,然后好一会儿才走。就很奇怪,他砸了门没有说好话,也没有给银子就走了。”
闲珺说道。
“……你确定是半夜?”方芜问道。
“我确定啊,我还知道是那天呢。”闲珺说道。
“哪天?”
“廿三那日。两个大男人在门口站着,叽里咕噜的说了好一阵。”闲珺继续说到。
“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我父亲打我。”闲珺说着就跑开了。
旁边坐诊的小妇人笑了笑:“看,我说吧。他就是个这种闹腾的性格,你以为谁都像伱这般?”
“不是我这般,那肚子里这个也一定要是我这版板板眼眼,彬彬有礼,才像个大夫。”男人说着摸了摸小妇人的肚子。
“去去去,谁家姑娘要养成这个样子。”小妇人瞪了她一眼。
“我好像确实那日打了他,然后他跑出去,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男人说着。
“孩子一夜不归,不担心么?”
“留着门。他自己要在外面站着我们有什么办法?”男人说道。
二人点头,又问了几句之后离开了。
“这家人好奇怪哦。”方芜嘟囔了一句。
“有什么奇怪的,父母,管教孩子的方式总是不一样的。”纪璇不赞同的说道。
方芜点头,之后两人看见回春堂依旧没开门,之后回转往大理寺走去。
可这案子依旧每个突破,一来二去的,一整天就在大理寺过去了。
虽然案件发生的那一晚,就是小孩儿口中的那一晚,可没有确切证据,谁也不能说明那个男人,是死者的父亲,还是继父,还是说谁都不是。
方芜他们有安顿路琅药铺大夫,问过相貌以后送去衙门,
送东西的是那个叫闲珺的小孩儿,可他说天比较黑,没看的太清楚,让他指认,也没有指认出来,所以这案子又僵持在这个地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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