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第一钱庄的钱,外人看来只是杜家的钱,却没人知道,这些钱早就是我们的了。偷钱偷到太岁头上,不是找死吗?说,你们的头到底是谁?!”
说着,鄞诺掐着贼人下巴的手骤然用力,硬是将他死死咬合的颌骨一点点捏开。另外还没来得及咬舌的贼嗤笑道,“想套话?你还嫩点!”
说着他也要咬舌,不料大胡子直接用布条狠狠勒住了他的嘴,从后面死命的勒着,简直要把那人两边嘴角生生扯开。
鄞诺残忍一笑,“套话?呵,倒不如说我是在帮你们。”
那贼人不屑冷哼,“狗杂种,说甚废话!要杀要剐,随便动手,爷爷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鄞诺发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猛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手下贼人的下颌骨瞬间破碎成渣。
那贼人痛苦地嚎叫着,可声音竟也能被鄞诺扼住,一时间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那贼再没了抵抗的气力,鄞诺这才松开手,掏出一块手绢嫌疑的擦拭着手指。
尽管暂时摆脱了鄞诺的束缚,那贼子双手双脚仍被紧紧捆住,丝毫无法动弹。他下巴处的骨头碎裂之痛更让他无法得到片刻的宁静。
极度的痛苦中,他只能不由自主地挣扎、抽搐,泪水与鼻涕、黏稠的血水交织混杂在一起,整个场面顿时变得十分恐怖。
鄞诺俯视那贼人痛苦的模样,轻蔑地冷笑一声。“罢了,下颌骨已经碎裂,想咬舌一时也死不了。银子已经夺回,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剩下的就是好好磨搓下你们,叫世人看看,敢打东川独主意的人,都是个什么下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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